過未幾時,俄然從院門外緩緩走進一個白衣老者,他看上去約莫七八十歲,長的高高瘦瘦,麪皮焦黃,卻留有一頭長到披肩的白。身穿一件長托到腳的白袍,袍子上還較著的寫著一個巨大個“藥”字。想必這位就是昆寧院的那位脾氣古怪的一等藥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