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我，就是我[第1頁/共4頁]

“那你在乎甚麼？”方覺笑。

他冇有接話，我反倒是笑了：“就比如說，你現在俄然決定轉性子，變成黑哥那樣，我也不感覺吃驚。如何樣都好，高興就好。何況，你師父還活著，師妹這麼水靈，想悟道就悟道，想修禪就修禪，如果我，不如做個比較學的論文，看看修道和修禪的辨彆。”

呼呼的山風，我很少在乎，現在才發覺春季的風也是冷的很。

方覺苦笑一聲：“如果冇有碰到明心法師，或許我會如許。但……冇有如果。該來的總會來，逃也逃不掉。踏入佛堂的那一刻，各種經文都從我腦筋裡蹦了出來。摒棄了統統的統統。你感覺如許的表情，還能重回道門？”

方覺終究動了下身材，頭抬了起來，冇有答覆我的話，又說到：“道孺子。”

我愣了下，不曉得他在說甚麼。

彷彿是真的信賴了。風丫頭眨巴眨巴眼睛，坐在大坑邊兒上，愣了一會兒神。俄然抹了兩把臉，這行動非常的男人，然後大步流星走到火堆邊兒上，對低著頭坐在那邊的方覺說到：“你能夠滾了，這裡是我們道家門內之事，輪不到你佛家的人來操心。”

“甚麼？”我彷彿冇有聽清。

風舞陽一臉不滿的瞪著他，卻不曉得是她真的誌願，還是被黑哥下了蠱，歸正還真就給拉扯走了，臨了還儘力轉頭看了一眼方覺。方覺倒是頭也不抬，看著火堆愣神。

我看了一眼風舞陽，一頭黑線。

這個詞，我聽懂了。上一次在魯東之時，老樹就說過方覺的前身，也見過他的七相法身。

“如何講？”我問了以後，俄然認識到，“六根難淨？”

這麼難堪了多少，風舞陽終究摸索著問我：“我師父真的還活著？”

但我立即就明白了，他剛纔說的那三樣東西，所謂何事。“你……”我冇有說出來前麵的話，或者說，說不說都一樣。我明白了，如果有循環，這一世的方覺，承載了經年累世的緣分。這緣分有九世佛緣，也有道孺子，說到宿世姻緣，莫非是微風舞陽？！

我倆故意偶然的添著柴，火堆忽明忽暗。好半天，方覺才道：“如果冇有這一世，也不至於傷了這麼多人的心。”

“九世佛緣。”方覺轉頭看著我。

方覺看看指著本身鼻尖兒的樹枝，搖點頭：“冇有扯謊，我的確是N大，宗講授的。不過已經休學兩年了。”

邊說邊起家，兩手拍拍土，一把扯住背對著火堆的風舞陽，說：“走，小丫頭，我看你也是個吃貨吧，得去見地見地。歸正你不是和尚，正一道的不忌葷，走，走啦！”

我去……“N大有宗講授？”我撓撓頭，“冇傳聞過。”

這句話讓我怔了怔……“你是佛門中人麼？六道循環不就是。”轉念一想，方覺但是從道家長大的……道家對循環說並不太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