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戰前[第1頁/共3頁]

可這步棋他如果走錯了，敗在了鬱督軍山，他有神駿定北，又有席君買和薛仁貴這等絕世悍將保護擺佈，保得性命天然不難，但就算他本身能保得住性命，北伐勢頭已破，逃回盧山再想勝薛延陀也不是易事了。

在李恪印象中，長孫衝雖在邊州任官，但骨子裡倒是文臣，對戰馬兵刃之類也不甚看重。

長孫衝之言一出，李恪一時候倒另有些反應不及，李恪不解地問道：“這是何故？子敬也好馬嗎？”

本來在夷男看來，這支偏師固然是突襲而來，必然人數有限，但唐軍中能被李恪委任以偏師重擔的也當是軍中重將，很能夠便是蘇定方或李績中的一個，夷男不敢有涓滴的粗心。

在長孫衝的印象中，李恪待人寬和，神情一貫是風輕雲淡的，臉上也總不會缺了嬉笑，如此凝重的神情在李恪的臉上倒是甚少見著。

夷男本覺得本身已經有了充足的心機籌辦，可當他帶著麾下三萬人馬，在兩軍陣前看到唐軍主帥的時候，還是被驚住了，本來掛帥統軍來此的不是李績，也不是蘇定方，而是李恪本人。

眼下的夷男已是四周楚歌，這汗庭的寶座也不知還能坐到幾時了。

汗庭外二十餘裡，沿著薛延陀人奉為信奉的郅居水，可汗夷男帶著三萬薛延陀雄師，汗庭最後的家底和唐軍對壘於此。

阿波設得知唐軍襲營的動靜，馬上便遣人往汗庭夷男的牙帳報信，而與阿波設一樣的，當夷男得知唐軍俄然呈現在鬱督軍山的動靜時，也是頓時為之大驚，乃至有些慌亂。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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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王玄策之言，也不由笑了出來，有了此事打樂，本來聚在心頭的凝重也為之一散，輕鬆了很多。

繞過盧山，直取汗庭，提及來又何嘗不是一步險棋，這一步棋李恪如果走對了，他離太子之位便就邁出了關頭性的一步。

長孫衝回道：“夷男乃薛延陀可汗，他所乘的必是萬中無一的良駒，如果我得了獻於陛下，不是恰好嗎？”

在李恪身邊兩個身位處，長孫衝看著李恪的模樣，心中倒是不由覺著有一些不安。

此時的夷男心中忐忑難安，實在李恪的內心又怎能做到不動如山。

這些天來夷男的日子過得可謂悲慘，大唐四路雄師齊攻，比來的阿史那思摩和張公瑾部已顛末端娑陵水，相距汗庭不過五百餘裡的間隔，喬師望部和靈州的薛萬徹部也漸逼漸近，相距鬱督軍山不敷千裡，就連孝子漂亮設和回紇菩薩也趁火打劫，奪了薛延陀金山與鄂爾渾河。

開初，夷男還當是盧山已失，突利失敗北，故而才使得唐軍殺到了汗庭，可他想了想，他未曾獲得半點自盧山傳來的動靜，盧山該當無礙。隨即他又得知唐軍是從東南而來，他便曉得這支唐軍多數不是唐軍大部，而是唐軍一支襲擾的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