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蕭家姊弟[第2頁/共3頁]
“你說的但是楚王?”蕭美娘問道。
蕭美娘想了想,對蕭瑀道:“我聽守規有言,邇來你新得了一方古硯,視之如珍寶,我們便賭它,我若勝了,你便將這方古硯輸於我。”
蕭美娘聞言,笑著問道:“阿弟何出此言,但是楚王又做了甚麼驚世駭俗之事?”
蕭美娘笑道:“你若不信,可敢同我賭上一局,不出兩日,楚王府必有動靜。”
蕭瑀道:“實在看走了眼的不止是我,另有阿姊。”
蕭美娘點了點頭道:“不錯,恰是如此。”
蕭瑀回道:“楚王出宮時神采如常,與太子更是談笑風生,竟彷彿未有此事普通。”
蕭瑀道:“楚王少而分歧,我一貫覺得楚王乃幼年野心之輩,可本日朝後才知,本來竟是我看錯了他,楚王竟也是奸佞廉潔之人。”
“哦?竟有此事?”
蕭瑀接著問道:“阿姊的意義是本日朝中之事已在楚王預感當中?”
蕭瑀點了點頭回道:“不錯,恰是這位楚王殿下。”
蕭美娘雖為前朝皇後,但天然他南歸以後,便一向少理朝中之事,故而李恪將欲外鎮之事蕭美娘此前竟從不曉得,蕭美娘聽了蕭瑀的話,臉上也暴露了一絲訝色。
以古墨賭古硯,倒也相稱。
蕭美娘回道:“依我看楚王恐怕早就曉得本日殿中之局,有所籌辦了,你所看到的,不過是楚王故作出來的虛像罷了。”
入夜,長安城,野蠻坊,宋國公府。
蕭瑀道:“我便與阿姊賭了,隻是不知阿姊要賭些甚麼?”
李恪是隻小狐狸,更是頭幼虎,這是蕭美娘早在突厥時便已經認定了的事情,和所謂的奸佞廉潔四個字實在掛不中計,蕭瑀也不是胡塗之輩,怎地會如許說。
蕭美娘口中的守規便是蕭瑀宗子蕭銳和襄城公主之子,極得蕭瑀心疼,經常帶在身邊,蕭瑀得寶,天然瞞不過蕭守規。
和蕭瑀想比,蕭美娘對李恪的體味要多上太多了,當初李恪身處突厥,如群狼伺虎,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可李恪擺佈製衡,不但在突厥安然地活了下來,乃至幾近憑著一己之力,將全部突厥搞地天翻地覆,立下了北伐頭功,如許的事情,是一個樸重之輩做得出來的嗎?
蕭美娘卻搖了點頭笑道:“我雖極好墨、硯之類,喜好的東西,自是要本身親手贏來才最為風趣,不過你也放心,我也不沾你的便宜,前些日子楚王特地命人將他自揚州淘來幾錠韋誕墨送於了我,你如果勝了,我便將這些韋誕墨轉贈於你。”
蕭美娘笑了出來,不解地問道:“時文(蕭瑀字)何出此言?”
本日大殿之上的動靜,蕭瑀都看在眼中,自發比蕭美娘要看很多的多,更是自發勝券在握,聽了蕭美孃的話,頓時也來了興趣。
也彷彿恰是為了印證此事,不必再等上兩日,乃至蕭瑀的一壺茶都還未飲完,門外守門的家仆竟俄然走了出去,手中拿著一封拜帖對蕭瑀道:“阿郎容稟,現府外正有一少年乘馬車而來,自稱是蕭夫人舊識,命奴將拜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