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兵議[第2頁/共3頁]
李恪隻是笑了笑,對王玄策道:“這將來之事誰又能拿得準,不過本王卻堅信一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頡利窮兵黷武,已失其道,大唐必勝。”
趙德言官拜突厥帕夏,與大唐門下省侍中之位倒是類似,位高權重,李恪稱他一聲趙相倒也並無不當。
“趙德言拜見三皇子,可汗命我前來領三皇子疇昔,還請三皇子隨我同往。”趙德言走到李恪的身後,對李恪拱手道。
趙德言半是謙善,半是對付道:“三皇子乃大唐親王,鄙人生於販子,隻是鄉野草民,豈敢與三皇子攀附。”
李恪的話言之鑿鑿,彷彿在李恪的麵前,大唐的精銳已經雄師壓境普通。
李恪總不能奉告王玄策,待到本年底,突厥將失了天時,迎來百年難遇的寒冬,草原之上牛羊凍死無數,突厥百姓也蒙受大災,全部突厥國力喪失慘痛,氣力喪失過半。
王玄策以一介文臣,從無半點行伍經曆,能看到這一步已實屬可貴,但李恪心中雖有推斷,但也絕不便說於王玄策再多做辯論。
看趙德言這副模樣,難不成他還真就毫無半點邪念,是頡利的死忠之臣了?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對李恪的示好視而不見,反倒決計冷淡?
李恪聞言,果斷地搖了點頭道:“在本王看來,這突厥雖強,但也絕非不成克服,本王敢與先生打賭,十年以內,這突厥的草原,便會成為我大唐養馬的牧場。”
公元前四八二年,吳王夫差在大敗齊國,全殲十萬齊軍以後,誌對勁滿,不顧身後的越國之危,一意孤行,北上黃池與晉定公姬午爭霸,最後雖奪得了徒有浮名的霸主之位,卻死了太子,還丟了吳國社稷。
所謂人生四大喜,他鄉遇故知。在這漠北草原之上,能夠碰到同親,天然是件值得欣喜之事,李恪這麼說原也有拉近與趙德言乾係的意義。
如雷鳴般聲響在草原之上反響,由近及遠,滾滾而去,響徹全部廣袤的草原。
“趙相是那裡人?”在前去獵場入口的路上,李恪看著身邊的叫他捉摸不透的趙德言,摸索著問道。
李恪策馬立於小山頭之上,看著山下和川流般來回不息的突厥輕騎,心中不由為之感慨和震驚。
不過對於李恪的示好,趙德言明顯冇有半分意動。
李恪轉頭看了王玄策一眼,語氣中很有幾分戀慕,對王玄策道:“突厥人善騎射,又多良馬,如果我大唐馬隊也能有如此範圍,又何懼外族,縱是安定天下亦非不成。”
趙之一姓,起於東周趙國,趙姓雖興於幷州,但卻也跟著趙國的滅亡而敏捷式微,在幷州,趙氏之人雖多,但趙氏卻非是王謝,趙德言的話倒也有他的事理。
李恪漸漸地走在趙德言的身後,看著趙德言的背影,更加地感覺此人不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