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鐵勒內亂[第1頁/共3頁]
菩薩和吐迷度父子也是野心之輩,菩薩聽著吐迷度的話,模糊也猜到了吐迷度的意義,菩薩問道:“你想從夷男的身上割肉?”
菩薩道:“既如此,那我便從你之言,暫不出兵,再張望張望。”
菩薩道:“你也不附和我出兵?”
吐迷度回道:“眼下楚王北伐,漠北大亂,草原各部都有著本身的心機,欲從中投機,莫非阿塔就甘心錯過如此良機嗎?”
自打李恪北上河東督邊後,先是漂亮設西叛,而後近幾日來曳莽和拔灼也是一降一死,薛延陀殘落的不止是在漠北的權勢和名譽,另有夷男諸子。
此事的夷男連遭打擊,早已精力不濟,擺佈梯真達官行事穩妥,又為夷男信重,因而夷男應道:“既然如此,那便依帕夏所言,遣兵兩萬往唐麓嶺,交由咄摩支。”
薛延陀能勝突厥,回紇和菩薩著力甚多,回紇也是為薛延陀立國立下汗馬功績,故而此事一向叫菩薩耿耿於懷,記了好久。
趙德言的話,讓漂亮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但願,彷彿一個被唐廷承認,叫漠北臣服的可汗之位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在以往,薛延陀部乃漠北之王,鐵勒之主,夷男之命回紇部不得不從,隻是現在,跟著唐軍北上,征討檄書遍傳漠北各部,薛延陀和夷男的號令力早不比疇前。
夷男眉頭舒展,問道:“依帕夏的意義,調多少人馬往唐麓嶺為好?”
眼下薛延陀的景況已是捉襟見肘,梯真達官那裡不知夷男的難處,梯真達官思慮了半晌,才道:“漂亮設固然不是大患,但卻不能叫他過了唐麓嶺,過了唐麓嶺便距鬱督軍山不遠了,如果實在無兵可調,隻能自汗庭抽調人馬去唐麓嶺了。”
在偌大的漠北,鐵勒稱王,而在鐵勒九部中,又以薛延陀部和回紇部最強,以往薛延陀和夷男能穩坐可汗之位,離不開菩薩和鐵勒的支撐,但現在,菩薩卻動了其他的心機。
這般景況之下,本就年過中旬,身子不佳的夷男連遭此等打擊,身子骨便更加地差了,一聲怒喝以後,接連是幾聲咳嗽,臉上出現了一抹病態的潮紅。
獨洛水,回紇首級大帳,當回紇首級菩薩看到了咄摩支的信,考慮的就不止是一個漂亮設,另有此時正身在漠北的李恪的態度。
“漂亮設這個孝子,竟敢在此時發難!”咄摩支的信傳到了回紇,很快也傳到了鬱督軍山,夷男看著咄摩支送來的信,拍案怒道。
夷男也知梯真達官用心良苦,夷男輕歎了一聲道:“眼下突利失正率麾下大部在盧山抵當李恪,曳莽和拔灼兩部又全軍淹冇,眼下那裡另有可用之兵。”
菩薩道:“好,此事便依你所言,出兵先奪了鄂爾渾河,而後再看看大唐楚王的意義。”
但咄摩支最多也隻能是且戰且退,咄摩支兵力不敷,唐麓嶺也不是久守之地,咄摩支在唐麓嶺麵前站穩腳根後,便遣人兵分兩路,一起往汗庭垂危乞援,一麵則送信至獨洛水,給受命共同咄摩支防備金山的回紇部,請兵聲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