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議取汗庭[第1頁/共3頁]
兩軍作戰,並且已經打到了敵軍牙廷以外,恰是尋機決鬥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分兵本該是兵家大忌,但李恪不是司徒康,他的話是不成隨便駁斥的。
還是李績道:“多數督所言甚善,隻是若隻以少部精銳剿襲鬱督軍山是否風險過大,如果不當,恐怕受表裡夾攻。”
司徒康聽著李績的話,看著李恪彷彿也非常讚成的模樣,心中有些急了。
正因李恪之言不便隨便駁斥,故而世人也都放在心中細細想了想,可想著想著,世人發覺李恪所言彷彿也不無事理,論風險比司徒康所言更要小些,但如果能成便是定鼎之功。
而盧山與鬱督軍山相連,既是鬱督軍山的屬山,又是鬱督軍山前的最後一道樊籬,除非夷男急於同李恪在鬱督軍山決鬥,不然必會提早於盧山駐軍,阻擊唐軍北上。
“依末將觀之,盧山雖是險阻,易守難攻,但卻非雄師北上的必經之地,既薛延陀人把守於東,我們何不繞道向南,自南取鬱督軍山,待定了鬱督軍山,擒得賊首後再往盧山,屆時群賊無首,盧山傳檄可定。”李恪話音才落不久,呂州都督司徒康便搶先開口道。
自打唐軍夜渡達布河,破了浚稽山大營後,浚稽山已為唐軍統統,乃至在唐軍伏殺拔灼以後,唐軍在浚稽山西北也冇有了半分的威脅。
李績聽著李恪的話,那裡還不曉得李恪的意義,李績問道:“多數督說的但是西麵的漂亮設和西突厥部?”
李績回道:“盧山雖非浚稽山通往鬱督軍山的獨一一起,但盧山倒是夾在浚稽山與鬱督軍山間的要道,我等若不顧盧山,直接繞道往鬱督軍山,不但後軍不穩,糧道也有被截斷之危,如果糧道一斷,我雄師便成了空懸漠北的孤軍,屆時危矣。”
李恪看著李績,問道:“副帥但是有何貳言?”
司徒康所言也是個彆例,既然盧山難取,便可直奔鬱督軍山汗庭,隻消取了鬱督軍山,擒了夷男可汗,到時盧山守軍便成了孤軍,天然不成氣候,舉手可定。
此次北伐,這是司徒康第一次向李恪進言獻策,可他方纔開口,都不等得李恪表態,便被李績反對,今後李恪又如何再高看他一眼?
司徒康明知李績聲望深重,但事關本身出息,也還是出口爭道:“副帥所言恕末將不敢認同,凡兩軍交兵,哪有十拿九穩的,當年藥師公北伐,若非用險,又豈會有惡陽嶺之勝,大敗突厥呢。”
李績擔憂地問道:“漂亮設並西突厥麾下部眾不在少數,如果他們乘機大行動進,一旦尋得良機,於大唐而言一定是功德。”
李恪環顧了一圈帳中世人,按劍走到了一側懸在梁架上的漠北輿圖邊,這份輿圖詳確非常,乃是李恪能巧匠將趙德言贈送他的輿圖放大拓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