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還國受阻[第1頁/共3頁]
眼下突厥已經退兵,對長安再無半點威脅,說來大唐天然是不懼突厥了,可眼下的大唐卻也還冇有做好要與突厥開戰的籌辦,這個時候天然不宜將臉麵撕破。
頡利道:“三皇子謙善了,本汗也算善飲,又識人無數,是真酒量還是假酒量,本汗一看便知。”
李恪與頡利的乾係隻能算是普通,乃至曾經還紅過臉,頡利本日是如何了?如何會這般誇獎李恪,說的彷彿真像是與李恪脾氣相投普通,莫非是本日嘴巴上抹了蜜?
鄭元壽朝著李恪拱了拱手,笑道:“三皇子天潢貴胄,乃鳳子龍孫,下官如何比得。”
公然,頡利說完後,又接著對鄭元壽問道:“唐使此來當是奉了唐皇之命,不知唐使有何要務啊?”
李恪雖是皇子,但說白了也還是一個少年,哪有那些貴重的珠寶錦緞來的實在,突厥人好財,鄭元壽也是但願頡利妄圖財物,鬆口將李恪放回。
趙德言看著大帳中世人的模樣,天然也曉得了他們的心機,趙德言也不肯開罪這些人,思慮了半晌纔對頡利道:“既然唐使帶來了大唐的珍寶已示大唐和談之誠意,我們何不也饋以突厥的寶貝以示我突厥的誠意。草原良馬無數,以良馬易換便可,何需求勞動三皇子?”
李恪與鄭元壽不過談了一炷香的工夫,便有突厥的酒保前來傳信,頡利可汗傳見大唐使者和質子殿下,為大唐使者拂塵洗塵。
鄭元壽往孝道上談,是往小了說,可恰好趙德言卻扯到了兩國和談,要把李恪返國之事,鬨大,藉此禁止李恪返國。
頡利看著鄭元壽的模樣,指著鄭元壽,又看了看李恪,笑道:“論酒量,唐使可比三皇子差的多了。三皇子一氣一杯,能連飲三大杯,比起我突厥男兒也涓滴不讓,唐使的酒量就要差上很多了。”
鄭元壽帶了財物來,本想著是以此換回李恪,但趙德言卻提出拿良馬互換鄭元壽的財物,死活就是不讓李恪返國。
鄭元壽天然也曉得頡利不會等閒放行,但身負皇命在身,他也隻能想方設法。
李恪聽了頡利的話,心中倒是出現了嘀咕。
鄭元壽曉得想要頡利放人不易,隻能自孝道動手,直言天子和貴妃念子,不提及兩國之事。但頡利又豈是仁德之輩,光憑鄭元壽的一張嘴,頡利怎會放人。
“謝可汗。”鄭元壽端起酒杯朝著上首的頡利可汗舉了舉杯,飲下了一口。
對於遠道而來的鄭元壽,頡利的防備明顯要比對李恪來的要多的多,大帳中在坐的諸位除了頡利、疊羅施、趙德言外,其他的都是頡利的親信。
李恪聽了頡利的話,也起家道:“可汗謬讚了,李恪哪有甚麼酒量,隻是仗著幼年氣盛,硬著頭皮喝罷了。”
當李恪和鄭元壽順著酒保的指引,一起來到設席的大帳中時,剛好到了中午,恰是用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