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強攻浚稽山[第1頁/共3頁]
蘇定方也道:“多數督所言極是,曳莽此人過分慎重,確也不易有取巧的體例。”
李恪聞言,點了點頭道:“觀曳莽用兵,因循保守,確算不得良將,不過於薛延陀而言,他們要的本也不是良將,就是能恪守浚稽山的守將罷了,就此而言這曳莽倒也算尚可了。”
拔灼搶先站了出來,固然顯得有些莽撞,但夷男也並未斥責,因為兩國已然開戰,但是以刻薛延陀的國情和當年諾真水慘敗的原因,薛延陀高低對李恪,對大唐的懼意都有些太重了,此時有人站出來為國人壯膽,天然也是功德。
拔灼之母乃是夷男的正妻,也就是薛延陀的可敦,拔灼便是夷男的嫡子。當初大唐和薛延陀斷貢絕婚,薛延陀人大多不安,唯拔灼倒是最為欣喜的,蓋因大唐公主一旦下嫁薛延陀,天然就是薛延陀的可敦,拔灼也就不再是夷男的嫡子了。
梯真達官回道:“可汗須知,現在我軍當務之急是擊退浚稽山的李恪,李恪纔是我薛延陀的冇頂之災,漂亮設不太小患,可汗可使咄摩支往金山替代突利失,率鐵勒餘部人馬穩住眼下金山局勢,再調突利失返來。”
夷男話音落下後不過半晌,拔灼便起家對夷男道:“父汗,兒請領汗庭精銳出戰,三月內必破唐軍。”
這把劍在他們的頭上懸了三年,終究在本日,這把劍還是落下了。
而跟著兩國斷婚,夷男求娶公主不成,拔灼的母親便就還是薛延陀的可敦,他也就還是夷男獨一的嫡子,還是將來的可汗。
李恪欲取鬱督軍山汗庭,最好走的路天然就是取浚稽山,而後往西北向鬱督軍山而去,可最好走的路,卻也是最難走的,因為這條路不知李恪清楚,薛延陀人也清楚。
“諾!”李恪一聲令下,麾下眾將拱手回聲道。
一旁的蘇定方道:“聽多數督之意,彷彿對曳莽其人還非常讚成了。”
蘇定方問道:“聽多數督之意,是要強攻?”
梯真達官想了想,回道:“若隻憑曳莽的人馬恐怕擋不住李恪,我覺得當務之急是速遣人帶領汗庭精銳往浚稽山援助,暫擋住李恪的守勢,而後把突利失自金山調回,前去浚稽山主事,或可保浚稽山不失。”
當然,李恪雄師天然先鬱督軍山的救兵趕到,但當李恪雄師行抵浚稽山隘口之時,達布河對岸早已嚴陣以待,充滿了薛延陀的士卒。
李恪道:“曳莽駐守浚稽山,麾下不過四萬人馬,然本王雄師北上,曳莽必是得了動靜了,也必已遣人前去鬱督軍山求援,鬱督軍山雖與浚稽山相去千裡,但如果薛延陀士卒輕騎快馬而來,最多也不過五日的工夫,本王務需求在這五日內拿下浚稽山,以免夜長夢多。”
“這曳莽倒是不怕費事,本王的雄師尚未搭橋渡河,他竟就擺齊了守勢。”李恪站在戍堡下的山坡之上,看著對岸手持弓箭、刀劍嚴陣已待的薛延陀士卒,對身邊的李績、蘇定方,另有阿史那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