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吐蕃之論[第1頁/共3頁]
李恪行事說話一貫穩妥,若非有實足的掌控,李恪毫不會信口開河,壞了士氣,故而李恪的話李世民信得過,也絕對聽得出來。
李恪回道:“恰是如此,故而此番薛將軍出征,隻宜退敵,不宜深追,不然恐嘗敗績。”
李世民說著,又對李恪問道:“侯君集請掛帥西征,你覺得可否?”
但本日卻分歧了,鞠文泰竟然盯上了吐穀渾,也乘著吐蕃南下之機洗劫吐穀渾,占其地,奪其牛羊,這便一下子觸及了唐廷的底子好處。
李世民聞言,改正道:“虎頭這話便說的差了,你雖是河東邊帥,但也是皇子,我大唐長治久安你自擔著任務,凡我大唐之事,於國無益者你儘皆可言可問,誰能說得,更何況你看事很有觀點,有些事情朕也正想聽聽你的定見。”
畢竟自打李靖西征,吐穀渾降唐後,吐穀渾便是大唐臣屬,高昌攻吐穀渾便是在攻大唐,唐廷豈能謙讓。
李世民聽得李恪的話,頓時也明白了李恪的意義,李世民問道:“虎頭所言但是高昌國?”
不過絲綢之路固然緊急,但畢竟代價隻在經濟,還冇有上升到大唐最惹人諦視標軍事層麵,並非一時可斷王朝興衰的存逃亡脈,以往唐廷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去拔出高昌這顆釘子。
李恪道:“吐蕃之天時,不在物產,而在陣勢,吐蕃居於高原,易守難攻,縱使我大唐之兵倍於吐蕃,也不過自守,難言回攻。”
李恪道:“吐蕃雖占陣勢之險,但若隻憑此一招,倒也難擋我大唐雄獅。吐蕃居西南千丈之高,地理奇特,與我中原差異,乃至與川蜀、天南也都大不不異。凡我中原人上得高原,輕者呼不得暢,喘不得勻,胸悶氣短,重者心慌如擂鼓,渾身腫脹難當,乃至丟了性命。”
李世民拍了拍李恪的肩膀,笑道:“虎頭久在河東,想不到對西域之事竟也有這般深的觀點,方纔朕在殿中所言的‘名帥’二字你也當得,不過你這話此前倒也有人同朕提及過,你還不是第一個。”
李世民回道:“是右衛大將軍侯君集,侯君集曾為藥師副帥,隨藥師西征吐穀渾,故而對高昌早有體味,今早高昌隨吐蕃以後,擾亂吐穀渾之事才傳回京中,他便來見過朕,請掛帥西征高昌。”
李恪回道:“戰之所依者,不過天時、天時、人和罷了,我大唐得聖明之君,據天時,有君臣共力,占人和,但吐蕃卻獨占天時,天下無雙。”
也正因高昌之富庶,勝兵萬人,又闊彆長安,感覺大唐兵鋒何如不得他,故而高昌國王鞠文泰這纔有膽量打絲綢之路的主張,想要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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