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負荊請罪[第1頁/共3頁]
“殿下,渤海郡王求見,現在前院等待。”王府衛率進門便對李恪稟告道。
李恪有東南鹽行和漕行,手頭倒是寬廣,多鑄些陌刀也不成題目,隻不過陌刀營畢竟不是他的楚王府私軍,私費養軍還是朝中大忌,李恪也不敢輕越雷池。
李奉慈一邊說著,還自背上取下了揹著的荊條,俯下身去,捧到了李恪的麵前。
不過李奉慈畢竟是李恪的伯父,縱是李奉慈有過,李恪也不便脫手懲罰,李奉慈所為,多數也就是做做模樣罷了。
李恪說著,便搶先出了廳門,直奔前院而去。
李恪和席君買正立於後院外廳當中,而在外廳的中間,李恪的身前,恰是一張長桌,桌案上放著一柄雙刃闊身尖刺長刀。
至於李恪,李恪本就偶然同李奉慈完整撕破臉,李奉慈既然識相,那天然是皆大歡樂,現在有了李奉慈本日之舉,今後全部太原的宗室後輩於李恪而言也就不敷為得了。
席君買道:“既如此,那明日末將便開端自各州府軍中擢拔壯力之士,充入陌刀營,末將欲先錄一千,而後擇篩,留六百之數,殿下覺得可好?”
更何況,疆場局勢瞬息萬變,在關頭時候,李恪有這六百陌刀軍為殺手鐧,便足以竄改局勢了。
李恪聽著李奉慈的話,臉上暴露了滿滿的訝色,對李奉慈道:“伯父本就是長輩,本王抵晉,本就該本王入府拜見,伯父對本王何來驕易之說,隻是伯父當知侵犯民田乃父皇大忌,此事如果鬨地大了,但是要除爵放逐的,這打趣,可開不得。”
李恪對席君買笑道:“不錯,此刀恰是本王所繪的模樣,甚好,有了它,本王便可練得一支奇兵,今後再敵薛延陀胡騎便不難了。”
李奉慈回道:“李奉慈逼迫百姓,侵犯民田在先,醉酒誤事,驕易殿下在後,還請殿下鞭撻定罪。”
李恪聞言,笑道:“此事無妨,且隨本王去看看。”
席君買想了想,對李恪道:“若依殿下殿下之言,建重甲步兵,確可破薛延陀輕騎,隻是殿下這一身力量是自幼打熬出來的,天然不凡,可平常士卒如何能有這等力量,這陌刀極重,若再身披重甲,恐怕平常士卒難覺得戰啊。”
李恪道:“無妨,本王練陌刀營,本就不是為了得平常士卒,這陌刀營非懦夫不成入,陌刀營在精不在多,六百人,足矣。”
李恪明知故問道:“伯父這是何意,伯父何來的罪惡,倒是叫我好生不解?”
李恪本身也很清楚,陌刀營,不止是人,就是陌刀也是可貴,以眼下河東之力,最多也就是鑄刀六百餘柄,再多,全部河東軍費便會不堪重負。
李恪滿麵難堪之色,竟是思慮了好久,似是難以決定的模樣。
“揹著荊條?本王的這位伯父倒是很有些意義。”李恪曉得李奉慈來此多數是服了軟,可冇想到他竟會揹負荊條,做的這般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