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搬弄是非(第八更)[第2頁/共3頁]
幸虧這時候的劉瑾,跟著一次次的磨礪和浸禮,比當初要慎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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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雖是細雨綿綿,這兒倒是天乾物燥,眼下才堪堪入夏,氣候倒也不寒不熱,劉瑾陪著天子去拜見了太後,便要去司禮監裡當差。
劉歡說到衝動,眼眶都紅了,絕對是二次傷害,並且必定罵得很刺耳,固然劉歡不懂詩,但是若不是罵人,為何滿大街的人看了詩就說上麵冇了。
正在此時,卻見劉瑾一臉肅殺之氣地朝他招手:“你來。”
鄭夫人便又皺眉:“這可不好,你爹就如許的餓你的嗎?家裡冇有女人可不成,我看哪,你爹也該續絃了,師母非要再多留意不成,天然也不會藏匿了你爹。”
到了司禮監,他方纔坐定,那乾兒子劉歡便在外頭探頭探腦了。
想到這裡,劉歡精力抖擻,緩緩上前,道:“請寄父叮嚀。”
劉歡便當即嘶聲道:“寄父,兒子本來不敢來叨擾的,實在是……實在是……有人欺人太過了哪,那些個讀書人,真是看我們好欺負,是把我們當豬狗一樣任其****,兒子查到,江浙那邊,很多讀書人都在痛罵寄父和兒子,兒子咽不下這口氣啊。”
劉瑾氣得一口老血要吐出來,忙是接過寫了一行小詩的紙,顯得怒不成遏,他看著詩,眉頭深鎖,神采更加凝重。
劉瑾伏案,提著筆一副很熱中於案牘之事的模樣,畢竟身份大有分歧,外間都傳播,那內閣學士叫宰輔,而司禮監秉筆寺人呢,則是內相,這麼說來,本身也算是宰輔,和內閣那些學士平齊了,天然也要有那麼點兒端方的態度出來,免得有人說三道四。
他新近調去了司禮監,現在權勢已更加大了,內心冇對勁多久呢,便碰到了諸多的費事,比如內閣的諸公,除了阿誰焦閣老以外,其他人大多都對他敬而遠之,特彆是那謝遷,更是橫眉冷對,像是殺父之仇一樣,這讓他有些提心吊膽。
他畢竟隻是個小伴伴出身,當然是跟著太子即位,從而一人得道,雞犬昇天,但是很多事還顯得稚嫩,若不是總有焦閣老在背後提點,都不知翻了多少次船了。
一聽劉瑾的咳嗽,劉歡便趕緊出去,道:“寄父方纔又去陪駕了?”
臥槽,爺我上麵冇了就如何你了,上麵冇了就不是人嗎,常常背麵還要加一句,該死的寺人,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