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告密[第3頁/共7頁]

“哈哈哈~”容佑棠愉悅笑出聲，泰然自如，悠然道：“孫大人有所不知，我們一入河間就開端獲咎人，上至巡撫下到捕快，你冇瞥見朱主簿憋屈的模樣？反正要揹負罵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來個完整的。”

與此同時

――假定不是因為何仲雄勾搭匪首一案與韓如海和桑嘉誠恩仇、原順縣縣令貪墨案等撞成一團，而承天帝彼時正忙於促進北郊大營開建，何家的案子還得往下查。豈容何爍清閒法外？

“不敢當，愧不敢當！”孫騏連連點頭，哀歎道：“我自知情以來，寢食難安，幾度想入京揭露，卻實在擔憂家小，我一人即便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但千萬不能扳連無辜親人。”

老派讀書人狷介堅固，孫騏能前後被欽點二甲與庶吉人，必有過人之處。他家道敷裕，胸懷開闊，不屑與奸邪同流合汙。但河間宦海歪風邪氣流行，他不免到處碰鼻，煩悶半生不得誌。

仇豹忙點頭，抬高聲音叮囑火伴：“聞聲了冇？無藥可解！你們謹慎利用，彆誤傷本身人。”

“孫兄過謙了，你徹夜主動揭露，已是難能寶貴，小弟佩服。”容佑棠說著，起家給添了茶。

“天亮了。”容佑棠一口飲儘冷茶，起家伸了個懶腰，滿臉倦色。

“多謝二位大人。”孫騏感激地拱手，終究吐出壓在心頭沉甸甸的奧妙，他舒坦了很多，可謂神清氣爽。

“有！”

“不知所蹤。”孫騏憂心忡忡，體貼道：“齊將軍倒冇甚麼，但容大人可千萬要謹慎，你當初……參與了調查他兒子何仲雄，人之常情，何爍怕是恨毒了你。”

“沙沙沙”，禁衛長奮筆疾書，其兩名火伴在旁幫手，研墨鋪紙、晾乾墨跡。

“哎呀，真的是……”孫騏心馳神馳，可惜道：“隻恨鄙人無才無德，不得跟隨殿下襬布。”

“至於那些逃亡之徒，隻要頭領被儘數毀滅，天然就樹倒猢猻散了，九峰山匪賊當初多麼傲慢？最後還不是被朝廷派雄師完整剿除。”容佑棠欣喜道。

“彆說你們了，就是我們初度上疆場，返來也吃不下肉，乃至見不得勾芡。”齊誌陽唏噓地流露。

“豢養匪寇未免太聳人聽聞了！”齊誌陽抬高聲音，迷惑問：“何爍疇前是朝廷命官，他實在是匪賊頭子？”

“這就好，這就好。”孫騏訥訥點頭。

“但願是好動靜。”齊誌陽坐定。

“哼，看欽差如何死！”

“這兩年，我多次故意揭露，卻苦於冇有上奏的資格，也冇有通報密信的門路，導致一拖再拖。”

酬酢話舊半晌，相互都放鬆了很多。

他們密談商討至拂曉前夕，禁衛長足足寫了一遝紙，扼要概述密報內容，而後請兩名欽差和孫騏過目，最後統統在場者簽書畫押，作為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