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梅花帳絕塵(9)[第2頁/共4頁]
穆楓盯著牆根的小縫,很漫不經心的模樣,打火機受了潮,如何也點不亮,他乾脆揣回懷裡,胡亂把陰乾的菸草塞進嘴裡,像嚼牛肉乾那樣津津有味嚼了起來。
當然,便宜的娼寮,最好的貨色天然是“女人”,吸白/粉的瘦人乾偶然口袋充足,另有些餘錢,招個黑、瘦的雛/妓,宣泄一下,太普通的事。
但那樣藐小的像幼貓叫似的聲音並冇有引發任何一小我的重視,吸/粉的瘦仔像瘋了似的,女孩的哭聲恰好掃興,他們並冇有停手的意義,越南佬擦著哈喇子,用力一扯,將小女人胸/前外套撕了開來……
但有一天卻出了不測。
普通冇人敢惹他。但瘦仔都看過他遭殃的時候,姓穆的也不是永久都如許威風八麵,白粉這玩意兒真是個不嫌貧、賤的好東西,比上帝還公允!犯起癮來,不管貧繁華賤,一概趴的像狗一樣。
這些人,除了少數肥著膽乾過些傷天害理活動外,多數是連女人的手指頭都冇有碰過,有女報酬那幾張綠票投懷送抱,他們乾巴巴等著還來不及!
“死狗!臟的要命!挨千刀!”越南佬用本地土語罵罵咧咧,地上躺著的幾具“屍身”很較著擋住了他的來路,越南佬飛起一腳,踹的吸白/粉的瘦人乾胸口湧起一股腥味,差點嗆出血來。
白粉佬興趣愈發高漲,獸/性/大發,幾雙手合力撕黑瘦女孩兒的衣服,才幾下撕拉,女孩子已經衣不蔽體,領頭一個白粉佬淫/笑著伸過手去……
白粉佬好久冇“開葷”,這地下娼寮固然掛名“娼寮”,實際是分歧情的,以賭為多,頂多算是給他們遮雨的泥窩子!窮男人哪撩的到女人?連妓/女都避著走!
那就是他的來由,吵他睡覺了,乾脆——弄死。
泥窩子裡一片死寂,時候被森冷的氛圍逼住,停著不走了。
大抵世上人道為惡,與佛法並無太大的關聯,比如這個佛光普照的小國,百姓摸念珠跪蒲團,民風向善,但罪過像黴爛的菌斑一樣從石縫罅隙滋長,為惡的人無需支出太深的代價,便可獲得成倍翻的暴利,佛法引善,佛渡眾生,卻不管飽,西天如來不會給飯錢。以是東南亞做小“買賣”的白粉佬辟出了一條贏利門路,佛座下,亦可有殺人越貨的活動,人無所畏,必行惡。
東南亞氣候潮濕,長年多雨,趕上五六月的雨季,又是整日整夜下個不斷。他不巧,每次人在東南亞,這邊總不見晴光,細精密密的雨拍在多種類熱帶作物上,彆是一種情調。
越南佬瞪大了眼睛……
井水不犯河水,散夥開飯,誰管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