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九七章 我要跟金人做回交易[第3頁/共4頁]

不過，高麗牌軍明顯罵的是高麗降兵，但跟程矩矯飾的俘虜卻不知情，還覺得劈麵這高美人狐假虎威，頓時隻聽俘虜頭子怒道：“老爺自與人發言，你狗叫甚麼？”

這牌軍可不是等閒的高麗慫兵，乃是由大宋馳名的糞桶將軍史文恭親手塑的魂鑄的魄，聽到這話那還能忍？聞言“唰”的一聲，這牌軍已然是佩刀出鞘，刀鋒怒指著那俘虜，逼問道：“你說誰狗叫！”

這麼少？！

俘虜頭子見問，麵上暴露一副“這纔對了”的神采，當即一板一眼道：“你應當問金國來了多少人！”

“投降你？大漢掃滅匈奴，大唐蕩平突厥，輪到你們了，送錢進貢。和契丹倒成了南朝北朝。那叫一個哥倆好！你現在有臉替你那窩囊國度招降我？我呸！奉告你！短則一兩日，長則三五日，漢軍如果再拿不下這安州城，你就會很幸運的享用女真人親身攻城的報酬了！等你經曆過女真人的嗜血和殘暴，你就曉得為甚麼我們再恨他，也不成能抵擋他的啟事了！”

程矩每日看著城下烏壓壓一片野人，誰曉得此中正宗的女真人纔不過五千騎！？程矩不由得眉間皺成一個川字，正欲從俘虜口中探知仇敵詳情時，對方再一次自行開口了：“你如果問金國來了多少人，那人可就不長幼了！我跟你算啊，除女真人以外，光渤海人就來了七千騎，奚人也來了五千騎，契丹馬隊最多，足有八千騎！最後，就是我們這些萬事墊底的漢人簽軍了！剛來時倒是有個一萬四五，現在，說是滿萬都夠嗆！”

“你另有甚麼要說的嗎？”程矩聽到越後越沉著，平平的語氣中，好似冬眠著龐大力量。

“不說你必定不會曉得，實在女真人是很怕死的。但他們的怕死，跟你們宋人瞭解的怕死是兩碼事。你們宋人怕死不過是因為貪生，但他們不是。相反，他們勇猛善戰，不達目標毫不罷休！隻是，他們卻又接受不起滅亡的代價，因為女真人實在太少太少，經不起他們這類好鬥的本性折騰。以是他們天生便對厚重堅毅的盔甲有著超乎平常的嗜愛，因為這些東西能夠讓他們在獵物麵前毫無儲存的揭示本性！”

“你隻說了漢軍傷亡！”程矩提示道。

“這有甚麼辨彆嗎？”程矩問了一句這個期間絕大多數宋人都會同問的題目。

站在程矩身後的高麗裔牌軍俄然忿忿罵了一句，啟事是都護府曾下嚴令各軍不得泄漏軍機。誰知這夥冇骨氣的同胞兼友軍，既不替國度著想，也不替家人著想，一被俘竟然甚麼都往外說，真是令他羞與此輩為伍！

“你很聰明！或許，女真人真會在你手上會吃點苦頭也說不必然！”俘虜俄然笑了，隻是這笑聲中儘是淒厲，半晌過後，俘虜停了下來，麵上暴露龐大的神采，盯著程矩一字一句道：“女真人上來，收起你們的刀槍，換上錘、棒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