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七一章 出賣，是出賣者的歸宿[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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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將軍，宋將軍，醒醒，醒醒！”
“是是，小老兒這就去辦，去辦！”老蔡冇有體例，也不敢獲咎這父子倆，都曉得蔡京年齡已高，將來蔡家遲早是蔡攸作主，眼下獲咎了他爺倆，將來絕對是吃不完兜著走。
蔡行聞言。麵露迷惑之色，道：“現在京東不時傳來捷報，官家表情相稱的不錯。大父奉侍官家這麼些年，若真要保一小我。不至於最好的成果就隻是刺配罷？”
“不敢，不敢。小人千萬不敢！小人此後就是個啞巴，此事上不敢告父母，下不敢告妻兒！”獄卒忙跪倒表態，他擔著乾係來此何為。還不是為了一場繁華？看在這一百兩金子在份上，就是拿刀逼他，他都捨不得往內裡吐半分內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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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聞言哈哈大笑，道：“癡兒！你大父明顯做得是對的，為父又為何要去拆台？他既然是在為蔡家廣收羽翼，你好生想想，我姓甚麼？你又姓甚麼？”
蔡攸這些不傳之秘，聽得蔡行是膛目結舌，不斷往回咽口水壓驚，他是實在冇有想到，即便是父子之情，一摻雜到朝堂之上，竟然變得如此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