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3頁/共3頁]

辛歆燃想說不，隻是喉嚨裡彷彿哽住了甚麼東西，讓她完整發不出聲音。柯茉綿的姿式很含混，像抱住了她，卻又隔了那一點點間隔，偶然，人常會因為這一點點整得欲罷不能。

“你……”柯茉綿用心拖長了腔調，抬起另一隻手，勾起食指輕柔地摩挲辛歆燃的下巴。

隻是一個簡樸的名字，隻是一件簡樸的開口行動，另有那張被無數人沉淪的臉合法真地凝睇著本身。

“柯…柯總……”辛歆燃終究收回了含混的聲音，她竟發覺本身的聲音裡滿是惶恐無措。

都雅的眸子裡儘是波瀾不驚的光，柯茉綿走到辛歆燃跟前，一言不發地和她對視。

如果柯茉綿真想要她……她該如何辦？辛歆燃在這個題目上幾次糾結。

房間裡的聲音彷彿消逝了，周遭的環境一片沉寂。辛歆燃穩著表情和柯茉綿麵劈麵站著，她打賭以柯茉綿的脾氣不至於因為本身的一句話勃然大怒，或者抬手賞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