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借錢[第1頁/共4頁]

李飽從籃子裡取出一個大湯盤，取出漲發後的燕窩放進盤子裡，從罐中倒出清湯澆在燕窩上，然後把湯倒掉，如此兩次，上麵撒上蛋皮絲、火腿皮絲，注入滾燙的清湯，四周放蒸好的芙蓉蛋即成。

這引發李飽的獵奇：“你能有甚麼好東西？”

“曉得了，頓時來。”李飽蕭灑地轉頭，揮一揮衣袖，帶走幾片雪花。

王勝男俄然語氣轉柔：“表哥，我們是親戚吧？”

老乞丐摸摸頭，說：“那裡不對啊，不是該我先說的嗎？”

老乞丐嘿嘿一笑：“二十兩銀子。”

……

望長城表裡

李飽走在院子裡，踩著一截枯枝，差點跌倒。俄然，有東西飛過他的頭頂，李飽正想破口痛罵：“哪個王八……”，讓他住嘴的是地上亮晃晃的東西，那不是銀子嗎？足足十兩。

王勝男擦乾了嘴，冷冷地看著李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想要乾甚麼？”

李飽回身就走，內心默數著“一……二……三……四……”這是李飽跟父親學到的還價還價的體例，他想試一試。

第三天，雪停了。太陽暴露了笑容，天空湛藍，如同花季少女身上係的藍腰帶。街上傳來掃雪的聲音。一群小孩正在堆雪人，那雪人挺著大肚，兩顆黑眸子，是用核桃做成的，胡蘿蔔是他的鼻子，裂開大嘴朝李飽笑，李飽也報之一笑。然後小孩子玩起打雪仗的遊戲，歡樂的笑聲充滿六合。

王勝男舀起一調羹，喝了下去。

李飽進了屋，笑眯眯地說：“表妹，你看你，學習很辛苦吧，瘦了一大圈……”

“那你到底拿錢乾甚麼？”

“你彷彿說你是好人？”

“十九兩。”

那乞丐反問：“到底想不想？”

“我這叫打是親。”王勝男一腳踹在李飽屁股上。

李飽可不給他機遇理清思路，說：“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可不能言而無信。所謂君子一言……”

李飽看這本書，封麵有點發黃，看來有些光陰了，李飽看到兩個字，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因為那兩個字是：修行。李飽感覺嗓子發癢，雙手顫抖，想抓住那本書，誰知老乞丐一下子讓開了。李飽顛仆在地。

“看著燒雞和酒的份上，給我一點時候好不好？”

李飽也真的活力了，奮力擺脫，氣呼呼地說：“不借就是不借，有甚麼了不起。六親不認的東西，世態炎涼啊！”

“冇錢還說甚麼，走吧，華侈我白叟家的時候。”

李飽想到了王勝男，眼睛一亮：她是女中豪傑，好說話，就找她。扳著指頭算一算，後天她會放假回家。

“駟馬難追，給錢吧。”

“十一兩。”

看紅妝素裹

李飽站起來，調劑好情感，問：“你這書多少錢？”

“不會是騙我的吧？”王勝男拿起調羹，有些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