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真龍吐水[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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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偷偷溜出去跟上。到偏殿抱起小表弟，逗弄一番，聽諾敏講些個季家人對她如何好，如何好。

又一場瑞雪以後，氣候陰沉、萬裡無雲。此時，北京未經當代產業淨化，夏季好天，陽光直射大地，全部紫禁城都覆蓋在金燦燦的陽光當中。禮部、外務府天還未亮就起床，指導前朝百官、後宮太妃們恭賀太後、攝政王大婚。

豪格福晉會心，笑著挽起衲敏，“走吧mm，餓著我外甥，你不心疼，我這做姨母的，都該心疼了。”

菊花躲在哲哲身後，與公主、格格們一同觀禮，聽著禮官唱祝詞，內心不住想笑。可不是萬紫千紅嗎？皇太後後宮，來北京前，哲哲就悄悄嫁了很多冇名分、冇職位、冇家世、冇兒子的庶妃。到了北京，又死了幾位。饒是如此，這都順治五年底了，拉出來一站，滿滿鐺鐺一屋子。

諾敏撇嘴，“不就從慈寧宮搬到乾清宮麼？多遠的路，折騰甚麼呀。現在正在兵戈，國庫銀子多是如何著？我嫁俺孩兒他爹的時候，也是從慈寧宮出門子，如何就冇這麼多繁文縟節？”

布木布泰左手扶著克爾善王妃，右手扶著禮親王福晉，身著九鳳朝天大紅旗袍，配上八寶東珠翡翠金鎖，腳踏龍雲紋花盆底大紅繡鞋，頭上戴著百珠簪鳳金冠，金冠之上罩著龍鳳呈祥、鴛鴦戲水大紅銷金萬福金邊蓋頭，站起家來，一步一步，挪到暖閣門口。

諾敏還要說些甚麼，祝攝政王早日後代雙全的話來，豪格福晉一把抱起孩子，搶先到出了門，向偏殿去了。諾敏無法，這才甩甩帕子，去找兒子餵奶。

冬至前後，下了一場雪，哲哲鼓起，到雪地裡逛了逛禦花圃景色，返來就生了病。菊花嚇了一跳，想起來歲姑祖母就有一場大劫，不敢忽視。請來太醫，找了很多食補方劑，每天親身下廚，給哲哲熬一鍋，趁便給布木布泰送去一碗。姑祖母與姑姑是科爾沁在北京的大背景，一個出了事，科爾沁都將接受龐大喪失。但是忽視不得。

大師夥兒內心想著，“第三回了啊，這回出來，咱可不能再出來了。從速往乾清宮。冇見攝政王都等不及了？”

太後大婚，除了《元史》中，有明朝史官記錄外，在中原統治者留下的野史中，罕見這等大事記錄。正因冇有先例可循，難壞了一幫禮部官員。

前朝百官按端方，先到乾清宮給多爾袞存候，再到養心殿，請順治起床。由順治帶領著，前去慈寧宮東暖閣給母後皇太後叩首，再到西暖閣，請聖母皇太後打扮出門。出嫁的公主，未嫁的格格，也都堆積到慈寧宮裡，陪哲哲說話。

諾敏正說著，菊花手一顫抖，隨即緊緊抱住懷裡小娃。小娃吃飽了正在熟睡，感覺身上不舒暢，撇撇嘴，哇哇兩聲，接著睡著了。菊花對著諾敏笑笑，“不會抱孩子，勒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