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願嫁漠北[第1頁/共4頁]

布木布泰委曲萬分，“我、我……”

布木布泰服從哲哲之命，接十阿哥韜塞到身邊，用心照顧。聽聞養心殿內安然，感激地直唸佛。

多爾袞笑著點頭，“好，不吃就不吃吧。聽皇父講故事。話說當年，老罕王崩，我的額娘阿巴亥大妃被逼殉葬。一夜之間，我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那一年，我十五歲。第二年，你額娘從科爾沁來到盛京，嫁給了你阿瑪、我八哥。八哥事忙，我去迎親。當時候她才十五歲，穿戴斑斕的衣裙，騎在頓時，緩緩向我走來。第一眼，我就相中了你的額娘，一見鐘情、畢生難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關關雎鳩君子好逑……”

哲哲感喟，“好了。我曉得，一向以來，你對多爾袞的豪情，都很龐大。你對他，既有迷戀，又有防備。這也難怪，畢竟福臨是天子，不比娜木鐘的兒子，僅僅是蒙古親王。罷了，如果多爾袞冇事，今後你倆好好過日子。整天一個床上睡的人都要時候防備，你累不累。”

多爾袞哈哈大笑，遞過藥碗，摸摸順治脖頸，“乖兒子，跟你皇父鬥，你還嫩了點兒。”

布木布泰內心格登一聲，笑著回話：“皇上還小呢。這事不急。”

這一回，輪到順治哈哈大笑。多爾袞無法賠笑，接過空碗放下，給順治拉拉被子，“謹慎，外頭涼。”

扭頭叮嚀多爾袞，“你也是，多重視身材。國事再繁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有甚麼事，教福臨學學。他也長大了，該擔起的任務，總要學著承擔。”

哲哲陪著難過一會兒，拉著順治安慰，“好了，我們也冇說讓你急著選皇後。反正你年紀尚幼，再等一年也可。隻是，你身邊總要有人服侍。不曉得，皇上有冇有中意的人？或者，喜好甚麼樣的，哀家和你額娘，選妃之時，也好有個章程。”

多爾袞點頭笑笑，清算藥碗，出去交給宮人。太醫來報：“王爺，皇上病情，已經好了七八分了。”

布木布泰無法，親身來到慈寧宮，趴到哲哲懷裡哭道：“福臨病了，多爾袞到養心殿去照顧他。我攔了，冇攔住。”

信收回不久，收到科爾沁複書。說菊格格跟著三哥固倫額駙弼爾塔哈爾到漠北去了。哲哲不解，去信問明啟事。科爾沁坦白不過，這才隱晦提起，漠北有部落向科爾沁求婚，菊花誌願前去相同。哲哲無法，隻得叫來布木布泰，申明此事。布木布泰麵上可惜，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布木布泰笑著應下，記在心上。哲哲則給菊花複書，說非常馳念，讓她來京探親。

布木布泰昂首，“姑姑？”

養心殿內，順治窩在床上，多爾袞端著藥碗，坐在床邊，“福臨，吃藥了。”

哲哲墮淚，“好孩子，這是最後的體例。記著，萬不得已，不成用。等我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