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蒼天有眼[第4頁/共5頁]

寶音領命，托蘇麻拉姑服侍兩宮太後，抽身出去。哲哲看四下無人，這才拉著布木布泰的手，問：“娜仁真病了還是假病了？你們姑侄倆——不會定下甚麼戰略吧？”

娜仁苦笑一聲，“姑姑，你還冇瞧出來。皇上就是拿我當盾牌，壓根兒就不想娶我。不但是我，就連董鄂妃也是盾牌。為的就是對於多爾袞。姑姑，我不是你，不是姑祖母，現在的科爾沁與建州，也不是昔日的盟友，而是君臣。現在中宮皇後，需求一名能精通滿漢文明的滿洲女子，而不是自幼學習滿蒙風俗的蒙古格格。皇上——是不會容忍我耐久兼併皇後位的。姑姑，我是你的親侄女，你就心疼心疼我，放我走吧。”

想到這裡，布木布泰哭了，摟娜仁在懷裡，撫摩著她的頭髮說：“好孩子，我的好侄女。姑姑會安排好的，必然會安排好的。你還年青，今後，門路還長。彆哭彆哭，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勸了半天，哲哲總算安靜下來。反過來勸順治，“你也彆難過了。這都是天命。如果此次娜仁好了，那她就是長生天給你定下的皇後，此次是叫她曆劫來著。如果——如果不好，好孩子，申明她冇這個福分。你可千萬要寬解，要想開纔是。”

哲哲含淚說道：“叫我如何寬解？這孩子，剛纔活蹦亂跳、還好好的。如何說病就病了呢？”拉著順治，不住說道，“眼看就要大婚了，我內心正歡暢呢。如何就病了，不幸的孩子，我的兒，我的心肝肉啊！”

這會子，順治正在養心殿發脾氣呢。拉著季開生抱怨：“攝政王如何回事？在鴨綠江呆的好好的，如何說回就回？朕——朕不想這時候大婚。”

進門施禮已畢，坐到布木布泰劈麵，昂首瞅見布木布泰兩隻眼睛紅紅的，順治嚇了一跳，“額娘，您——您這是如何了？誰給您氣受了？奉告兒子，兒子給您出氣。”

旨意收回去，順治順了氣。想著布木布泰還在等著，換了衣服從速去了交泰殿。

布木布泰無法，帶著娜仁回交泰殿。拉著娜仁一同坐下，促膝而談。勸說：“伉儷之間，靠的就是日久生情。漸漸的，總歸會好的。你看你姑祖母、你姑姑們，誰不是這麼過來的？就是你海蘭珠姑姑，不也熬了多少年？她的故事，外人不知，你還不知？彆聽人瞎扯，說甚麼皇貴妃生的也是嫡子。實話奉告你，入關前跟入關後是不一樣的。彆說皇貴妃，就是繼後所出，也算不得端莊嫡子。你儘管好放心，生籌辦大婚就是。”

順治：嗚嗚，朕不死了，死了另有甚麼意義

就聽布木布泰哽咽說道，“娜仁她——她病了。”說著，捂著帕子就要垂淚。

順治苦臉，“朕、朕當然不是不想大婚。隻是——”隻是不想娶了娜仁再廢後，名聲不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