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著廚房那堆積成山的啤酒箱子,內心直接方了,悄悄嘀咕,“她要跟我打明牌了?哪個好端端的孩子能喝酒,死人才特麼喝!”
我更進一步,“咱家孩子是不是該上幼兒園了,比來課程裡都學了些甚麼。”
我儘力節製著神采,從速換了個話題,“那你可夠累的了,這麼大的孩子不好帶,平時做飯啥的指定得花點工夫。”
可跟著扶養日久,佛牌的慾望也越來越大,有些乃至需求新鮮的人體器官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