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沉默了一陣,讓我瞅瞅傷腿。
可這些真都是他的啟事嗎?
我想了想,更沉默了。
他遲疑一下,“也不是,我曉得命是逃不掉的,而你終歸會走出馬那條路,我也想把你往這條道上引一引,免得即將踏錯。”
李隊笑的很高興,很敗壞的坐了下來,“這是功德啊,你說,你想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