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唐宮仕女圖:繁華背後的丹青傳奇[第4頁/共5頁]
阿婆輕咳一聲,接著說道:“在太液池畔弄月,湖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好像一麵龐大的銀鏡。玄宗悄悄攬住貴妃腰肢,行動輕柔而密意,臉上儘是和順,低聲說‘愛妃,有你這美景才完整。’貴妃含笑盈盈,嘴角微微上揚,暴露兩個淺淺的酒窩,答‘陛下在旁,光陰方覺靜好。’” 阿婆仿照著二人姿勢,閻立本彷彿能看到那密切場景,他的嘴角不自發地上揚,似是被那密意所傳染。
“另有一回,貴妃華清池沐浴,玄宗就守在旁。待貴妃出浴,那模樣仿若仙子下凡,肌膚勝雪,水汽氤氳中更顯昏黃美。玄宗當即吟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東風拂檻露華濃’,那眼神裡的傾慕喲,旁人看了都覺情深似海,玄宗的目光緊舒展住貴妃,似要將她的模樣刻入心底。”阿婆悄悄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感慨,眼神中卻透著對往昔的追思。
傳奇的腳步冇有停下,騰和導遊等世人來到下一件畫作前,這是一幅《唐宮仕女圖》。展廳內,溫和的光芒從穹頂的琉璃窗灑落,灰塵在光暈中輕舞,仿若時候的精靈在玩耍。牆壁上的錦緞紋飾與地上的雕花石板相互映托,營建出一種古樸而持重的氛圍。畫的資訊湧入大腦。
閻立本聽著阿婆的報告,目光始終緊緊跟從著她的一舉一動,臉上的神情跟著故事的生長而變幻不斷。當聽聞玄宗與貴妃的密意軼事時,他的嘴角不自發地上揚,似是能透過阿婆的描述看到那一幕幕恩愛的場景,眼中儘是對這段傳奇愛情的神馳與神馳,眼神中閃動著光芒。
閻立本忍不住插言:“如此密意,實乃罕見。那在宮中,他們平常又是如何?”
阿婆聲音短促起來:“安史之亂崛起,叛軍如狼似虎撲向長安。喊殺聲震耳欲聾,皇宮亂作一團。宮女們四周奔逃,尖叫聲響徹雲霄。玄宗帶著貴妃和侍從倉促出逃。你師父護著未完成的畫稿,途中遇叛軍攻擊。存亡刹時,他緊緊抓著你的手,手指樞紐因為用力而泛白,把畫稿塞你懷裡,大聲喊道‘徒兒,定要保住此畫,這是心血!’他眼神斷交,不容置疑,額頭青筋暴起。”
阿婆緩緩道:“馬嵬坡上,兵士叛變。氛圍劍拔弩張,兵士們手持兵器,瞋目圓睜。貴妃香消玉殞,玄宗心碎悲歎‘愛妃啊,朕竟護不住你。’他仰天痛哭,淚水如決堤的大水,淚流滿麵,癱倒在地,雙手不斷地捶打著空中。我當時在不遠處,聽到玄宗喃喃自語‘若能重來,朕定不會讓你墮入此等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