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怎麼辦?用刑唄[第1頁/共3頁]
“如何辦?”
良臣和田爾耕見麵以後,籌議了下,決定先提審趙盛傑,先撬個這個土財主的嘴。
被兜到網中的兩條魚,一條是揚州貨號的東主趙盛傑,另一條則是李三才通州故鄉的二管事李全德。
到深夜,不知打哪又來一眾快馬,於夜色中敏捷進入大牢。
先抓人,再問案,廠衛有這個特權。
說句刺耳的,運河這十年就是他李三纔開的,以是,哪怕不消納賄,他也能發大財。現任遼東礦監張曄在通州開卡設稅時,就得李三才提點買了兩岸很多地盤,成果轉眼就高價賣出,所得甚巨。
啟事,用屁股也能想到。
田爾耕往通州一帶派去了上百名他南鎮的得力部下,終究,神不知鬼不覺的捕獲了兩條魚。
可惜,趙盛傑卻不為所動,嘲笑一聲道:“如有證據,儘管把我科罪就是,何來廢話…”言畢,又微哼一聲:“你可知我是何人?我勸你從速放我分開,不然,怕你這小小千戶吃不了兜著走。”
要曉得他趙盛傑可不但單是李大相公交好,和顧大相好等東林黨人亦是大有友情。每年,他的貨號用於支撐無錫東林書院的資金都是以萬兩計的。
趙盛傑的貨號在揚州,揚州,又是南北運河最為關頭的一環。南邊的漕糧和貨船想要北上,揚州是必經之地,而他趙家的貨號幾近把持了揚州漕運,若說他和李三纔沒有好處運送,鬼都不信。
這日縣中俄然來了一隊錦衣衛,持了腰牌至縣衙說抓了一重犯,需借香河縣牢房鞠問。
這統統都是田爾耕暗裡所為,自始至終北鎮撫司都不曉得,天津衛的都批示使衙門更是不知情。
香河知縣如何敢獲咎錦衣衛的人,忙讓牢中騰出處所。
這倒不是說李三才的產業都是貪汙得來,實際上倒有大半是他運營所得。因為這位總督大人是通州商號的總頭子,李家幾近承包了通州漕運停業的七成。
要阻李三才的入閣之路,必從其本身動手,而李三才最為天下人詬病的就是巨腐。
哪知這趙盛傑雖是販子,可骨頭卻硬。
當夜,就有快馬押著一輛馬車倉促趕到,隨後馬車中人就被錦衣衛帶至牢房。
“趙盛傑,你這會說甚麼都冇有效,證據確實,李家二管事李全德但是白紙黑字都招了的。本官勸你識相一點,要不然,冇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能這麼做,倒也合了魏良臣對他的評價――一個逃亡徒。
………
這眾快馬自是魏良臣,他是接到田爾耕動靜後馬不斷蹄從京中趕來的。
而要找到李三才最實在的貪臟證據,明顯其為漕運總督時的經曆最為首要。
這些人,有李家的親戚,也有漕運停業的販子。從這些人身上動手,相對而言要安然一些。
良臣承認田爾耕的決定,為此,他特地派鄭鐸帶幾十人共同南鎮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