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取捨兩難[第1頁/共3頁]

如此反覆來三遍，馬得勝幽閉雙眼，喃喃道：“老……老爺讓我去……去找五十匹劣馬，交……交給天啟白叟。”

又問了三遍，馬得勝才緩緩道：“因……因為天……天啟白叟挾製了李準……李大人，威……威脅老爺，若不給他安……安排五十匹馬，便殺……殺了李……李大人。”

金玉瓜不屑道：“若真如你所言，你們大夏海內像李準如許的官員一抓一大把，那又何必這般大費周章，四周尋馬來救他的性命？像如許的好官不是到處可見麼？死了不就死了唄？大不了再找一個頂上不就完了？而你們是如何做的？不但一口承諾了天啟白叟的前提，並且全然不顧你們將軍府的顏麵，甘心用駑馬以次充好，這麼做的目標不就是怕天啟白叟不放人嗎？這統統行動說瞭然甚麼？”

金玉瓜道：“冇錯，這句話奉告我們，世上的功德不成能同時來臨。在我們苗族，三歲大的娃娃都懂的事理，好笑的是，這些自誇為禮節之邦的中原人，竟然還做著分身其美的白日夢。你說他們是不是有點傻？”

“瓜將軍何出此言？”陳怡馨定了定神反問道。

未等陳怡馨說完，金玉瓜便在旁嘲笑道：“你這番話清楚便是此地無銀九百兩！”

陳怡馨心中一凜，暗忖道：“這是甚麼功法？！彷彿與父親的攝魂大法極其瞭解。隻不過父親的攝魂大法需用高深的內力，趁仇敵不備，俄然發難，才時令製仇敵的心智。若仇敵早有籌辦或內功強於本身，則能夠被招法反噬，輕則內力受損，重則走火入魔，經脈龐雜而亡。而寶珠華的這門工夫，僅用了一個小小的鈴鐺，舉手投足之間便令彆人坦露內心，口吐真言，與之比擬，父親的攝魂大法未免有些事半功倍、得不償失。”

陳怡馨一見，顧不得馬得勝這口氣是否喘勻，倉猝大聲問道：“馬將軍，我來問你，父親現在究竟在那邊？”

銀玉瓜在旁聽得不明以是，問道：“大哥，你說他們這麼做是甚麼意義？”

陳怡馨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金玉瓜是想說此地無銀三百兩，至於為何說成了九百兩，想來是他以為九百兩分量更大，要比三百兩更能表達他的意義。

這一招公然見效，隻見馬得勝驀地一陣狠惡的咳嗽，臉憋得通紅，腦筋蹦起多高，足足咳了半柱香的工夫，這才長吸一口氣，嗟歎道：“哎……哎呦……真折騰死我了！這口氣……差……差點就上不來了。”

陳怡馨一聽，不由哭笑不得，心中暗道：“馬得勝啊，馬得勝，我還等著你奉告我父親的環境呢，成果你倒好，一張嘴卻問起我來了？”

金玉瓜持續道：“要我說，你們中原人也不要大言不慚，裝出一副大家皆是聖賢清官的模樣。既然想救這個姓李的好官，就乖乖承諾天啟白叟的前提。你們一手交馬、一手放人，由我們南苗人作證，誰如果不實施承諾，我們南苗人便結合對方打他就完了！你看我這個主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