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血濺金鑾殿[第1頁/共3頁]

柳姨娘緩慢地衝上去將他們拉開，禁止道：“你瘋了是不是，兒子打老子是要天打雷劈的，你娘在天有靈也不會放心！”

“你還敢提我娘？”褚休氣得推了她一把，“我們一家人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姨娘來操心！”

比及他來到華亭縣主身邊時，褚令已經將她抱進了懷中，臉上滿是淚水，“母親，你如何這麼傻？你如何這麼傻啊？！”

“陛下！”褚令急了起來，“微臣祖母年齡已高，且完整冇參與謀反一事，還請陛下法外開恩，饒她不死！”

褚令當場噎住，半晌說不出話來。

“嗬嗬！”華亭縣主滿臉挖苦地看著他，“你這是在威脅我？”

華亭縣主艱钜地抬起右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後將目光望向昭武帝，衰弱道：“皇……皇兄……”

“母親！”

“母親！”褚令和褚休痛不欲生地叫出聲來。

眼看天子大怒，褚令趕緊跪了下去，討情道：“陛下請息怒，母親她隻是太擔憂本身的家人了，纔會在金鑾殿上出言不遜，雖法理難容，但情有可原呐！”

觸到她絕望的目光，褚嚴較著愣了一下，緩緩鬆開了拽著她裙角的手，但還是對峙道：“為人子若連本身的母親都庇護不了，那我甘願跟著她一起死了！”

說著，她想也不想便一頭朝中間的柱子撞去！

瞥見他窩囊的模樣，華亭縣主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她更活力的是，昭武帝說得清清楚楚、明顯白白，誰再討情就砍誰的腦袋，褚嚴還是不管不顧地想推她出去，或許由始至終，這個男人從未在乎過她的處境和存亡。

“商賈如何了？”華亭縣主據理力圖，“商賈還是能培養出為國度拋頭顱、灑熱血的好兒郎來，本宮倒要問問皇兄，當日你看重的那些士族後輩，有幾個捨得將孩子送去疆場的？！”

“青青！”

“不必多言！”昭武帝冷冽道：“君無戲言，朕金口已開，豈能出爾反爾，誰再開口討情，朕連他一起斬！”

在場世人誰都冇想到她會有這一出，待反應過來想要追疇昔禁止時，隻聽“砰”地一聲，華亭縣主一頭撞在了金鑾殿的柱子上，頃刻間血流如注。

昭武帝噎了一下，愈發地惱羞成怒，“好啊，朕實在是太慣著你了，竟養得你在金鑾殿上強詞奪理？！”

見他代華亭縣主認了錯，昭武帝的神采稍有和緩，但仍然滿腹怨氣，“天子犯法尚與百姓同罪，你們褚家通敵叛國實在道理難容，朕念褚卿家你上陣殺敵、護國有功，特免你們長房一脈不死，除此以外，褚家其彆人悉數問斬！”

昭武帝冇想到華亭縣主會說這麼多話，他非常嚴峻地看了四週一眼，見文武百官都被攔著，應當聽不見他們之間的對話，這才趕緊承諾，“好好好，朕承諾你就是了，你先撐住，彆說那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