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雙頭人[第1頁/共4頁]
“甚麼雙頭人啊?”黃瘦子麵露懼色,“我們醒來就被關在這裡啦,還被剝光衣服,真是莫名其妙!”
我常常在電視劇中瞥見有人被囚禁在這類木房間裡,總感覺傻不拉幾,心想這類破房間如何關得住人?現在本身身臨其境,才曉得如果冇有東西的幫助,是底子冇法逃出去的。勞動聽民也不是傻x,固然是木屋子,堅毅性一點也不含混。
我先入為主,底子冇有想到這點,此時聽牙套一說,不寒而栗,如果這裡不止那怪物一個,那我這個彆例就底子行不通了。
這房間裡另有兩小我,也都一絲不掛,傷痕累累,一個是之前在飯店碰到的阿誰帶牙套的驢友,坐在前麵盯著我看;另一個躺在地上,彷彿受了很重的傷,肩膀處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刀痕,皮開肉綻,傷口起碼有十厘米長,翻看的皮肉當中白骨模糊可見,血流的渾身都是,看得我頭皮發麻。我隻感覺此人麵龐非常熟諳,頓時想起來是阿誰被飯店老闆稱為“小個子”的大個子。
我視野逐步清楚,這才瞥見兩個廣東客人坐在我中間,一絲不掛,皮膚上麵儘是淤青,都受了分歧程度的傷。我感覺不對,抬昂首看看本身,也被剝得精光,連內褲都不剩下!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從破敗的灶台摳了一塊土磚,走到前麵去砸那把黃銅鎖,直到把土磚砸得粉碎,也不見那銅鎖有斷裂的跡象,黃瘦子還在一旁冷嘲熱諷:“傻x,這破磚如何打得動那把鎖?”
“我頂你個肺啊,搞甚麼飛機,把屋子建在絕壁上麵!”
幾小我光溜溜置身於一個房間,氛圍相稱難堪,目光總不自發會瞥見他們上麵的處所,還好都是男人,也冇甚麼都雅的。這時候我腦筋逐步清楚,就理了理思路,看來我們幾個同是天涯淪落人,都是被那雙頭怪物抓到這裡來的。看這房間的佈局,固然老舊,也不過是幾十年前的修建氣勢,那雙頭人既然把我們關在這裡,明顯他本身也住在此地,根基能夠解除“野人”的能夠性。既然是當代人,為甚麼還要把我們抓來囚禁,不曉得擅自囚禁彆人是犯法的事情嗎?莫非此人是個重口味,看這架式,是要把我們幾個當作****關起來?
我爬起來細心打量了一遍,發明這個房間大抵三十平米擺佈,牆壁和天花板都是用木板嵌成,有一個泥磚壘起來的灶台,和大部分鄉村的灶台一個模樣。這房間共有兩道門,一道在前窗中間,看模樣是從內裡鎖住,另一道門在房間前麵,掛了一把老式的銅鎖,這個廚房大抵也是燒燬多年,灶台上麵已經長了野草。我又站起來趴到窗台往外看了看,內裡天光大亮,門口是一個小小的天井,倒是打理的井井有條,還種了些花草;稍遠處是一片山坡,鬱鬱蔥蔥,坡地處另有一小塊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