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黃姑娘和柳乾爹[第1頁/共4頁]
如何個活火化法呢?實際上也滿殘暴的,就是用火油灌進黃鼠狼的肚子裡,再將它身上都滲入了,點著火,這個時候黃鼠狼還是活的,火一燃燒就會到處亂躥,但後腿上的鐵絲是燒不竭的,它也跑不掉,一向到活活燒死為止。
三爺略一深思,對我爹說道:“另有一個彆例,給伢子認一個寄父!我們不能隨時跟在伢子身邊,他寄父卻能夠。”
這女人一瞥見我們,就用能將人半邊身子骨都酥麻了的聲音說道:“你們幾個,遛兒玩半天也就算了,放了它吧!也怪不幸的。”
我回到家的時候,三爺正幸虧和我爹喝酒,三爺一見我灰頭土臉的模樣,就笑問我乾甚麼去了,我就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包含阿誰黃女人的事。
那大女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對我點了點頭道:“老徐家的人,怪不得這麼大的膽量!好,你給我記著了,我叫黃女人,不要怪我......”
那大女人一見,頓時變了神采,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這伢子,如何這麼厭,是誰家的?叫甚麼名字?”
黃鼠狼一死,又玩了一會,到了用飯的時候,大師也就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一下大師都不歡暢了,黃鼠狼這玩意是雜食,啥都吃,不屯糧,冇糧食也就意味著我們的糖也冇有了,大師一籌議,決定將這黃鼠狼給弄死。
我底子聽不明白是如何一回事,恰好娘盛了飯來,也不操那心了,直接端碗用飯,吃飽喝足,起家就想溜,卻被三爺一把薅住了,讓我留下,說下午有事。
我從小天不怕地不怕,說實話,我爹我都不如何驚駭,我爹打我的時候,老是雷聲大雨點小,巴掌舉的高,落下來的時候並不重,另有我娘護著,以是大部分都是叱罵幾句就算了,可我就是驚駭三爺。
我乖乖的將三支香往香爐裡一插,站的筆挺,三爺一見頓時麵露憂色,一腳踢在我屁股上,喝道:“叩首,磕九個,個個要聽響,不聽響就重磕。”
那黃鼠狼大抵也認識到本身大難臨頭了,伸直在洞內裡一動也不敢動,我們哪肯放過,直接用木棍往內裡搗,三下兩下,那黃鼠狼被搗的受不了了,“呼”的一下躥了出來。
三爺一到家,就拿出香爐蠟燭,黃表硃砂,拿羊毫劃了一通,全都拿到祖屋門口的大柳樹前麵,還拿出幾個饅頭來,權當糕點,彆離擺好以後,就讓我跪在大柳樹前麵。
三爺一聽,麵色頓時僵住了,酒杯一放,就看了我爹一眼,爹的神采也變了,看了一眼三爺道:“老三,伢子又肇事了是不是?”
那天我又帶了一幫小火伴去挖老鼠洞,特地挑了個洞口大的,誰曉得越挖越深,竟然挖了半人深下去,才見到拐道。我鎮靜了起來,一個勁的鼓勵大師,這必定是個大老鼠窩,能取出很多糧食來,搞不好每人能夠多分兩塊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