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同窗送我返來的!”
凝著池一手腕的大手,愈發用力幾分,那力道彷彿是要生生將她的小手給擰斷了似地。
“咦?你小叔呢?他不是說去你黌舍接你?”
“這孩子,走了也不號召一聲!哎呀,小四兒,你這手如何啦?如何滿是血?”池老太太俄然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