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下去。”靳治雍彷彿不想看到兒子脆弱不堪的模樣了,叮嚀身邊的小廝將他帶下去了。
“成心機。”靳水月笑著拍了鼓掌,走到了矮樹旁,看著蹲在樹後的靳樹良道:“你如何瞧見我就躲?我有那麼可駭嗎?”
“母親能如許,我們也放心了。”靳明月見父母出去後,笑著說道。
看著他,不曉得為甚麼,靳水月不由自主想起了平郡王訥爾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