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七節 皎如玉樹臨風[第2頁/共3頁]

紫毫聽了丁香的話，忍不住用手掩住嘴笑了出來。舒娥笑看了丁香一眼，續道：“你儘曉得笑我，卻不肯意多想一想。木禦侍承寵以後，花陽郡君和林禦侍可不就更顯眼了。”

舉觴白眼望彼蒼，

華芙覺得舒娥累了，端起水盆正要往外走，舒娥俄然叫道：“華芙――”

舒娥隻作不見，說道：“顧氏自來不言不語，人前人後，最是不顯眼的。花陽郡君和林禦侍可分歧。家世才貌，無一不是上上之選。皇上這前後之分，就現出了不同。也難怪世人群情了。”看丁香點頭承諾，又說道：“玉津園中不比大內端方大，行事說話也都疏鬆。眼睛耳朵，卻隻要更多。我們本是不相乾的人，才更要謹慎，彆沾惹了不該惹得是非。木禦侍承寵，我們是要去賀一賀的。禮品輕重，一如當日廖禦侍的例子。另有明日廖禦侍的生辰，按例辦理禮品便是了。”

舒娥站在一邊悄悄地站著，隻看著紫毫眼中暴露迷惑的神采，隻是淺笑不語。紫毫不解何意，隻好再一次細細地看了看舒娥寫下的詩句。

宗之蕭灑美少年，

紫毫臉上帶著不知所措的神采，隨即行下禮去，說道：“夫人的話，奴婢記在內心。”

紫毫淺笑著走疇昔，看了看舒娥寫下的詩。5

華芙點了點頭：“奴婢一向感覺夫人在惠民河邊偶遇公主一事，實在過分蹊蹺。楊婕妤說奶孃錢喜貞要借夫人的手害小公主，如許的話，奴婢過後越想越是奇特。但是奇在那裡，奴婢倒是說不上來。本日這事，會不會又是覆轍重蹈？”

丁香奇道：“這話又冇有人跟你說，你是如何曉得的？”接著又笑道：“難不成你還真是諸葛孔明，足不出戶便儘知天下？”

紫毫忙說道：“夫人不但聰敏聰明，且心機詳確殷勤。夫人想到的奴婢便有很多想不到，夫人又如何問奴婢安妥不鐺鐺？”

“本來是如許。”紫毫臉頰微紅，昂首對舒娥笑道：“一個玉樹，一個青蓮，都是飲中八仙的人物。這麼明白的東西，奴婢卻向來冇有想到。”

舒娥聽到“一十四日”，微微蹙眉。隻感覺這女人實在過用心細，連如許的日子，也記得清清楚楚。但略加細想，倒是心中矍然。哪有人說話如許怪法，不說半月，卻要不零不整，說十四日做甚麼？十四日，本日恰是六月廿九，那惠風受傷，卻莫非是皇後生辰當日嗎？

天子呼來不上船，

舒娥看著紫毫出門的背影，悄悄歎了口氣。

舒娥又笑道：“跟著木禦侍受群情的除了玉樹和青蓮兩個，是不是另有花陽郡君魯氏和林紫桐林禦侍？”

舒娥的雙手在清泠的井水中緩緩攥成了兩個拳頭，引得水紋不住閒逛。

舒娥和華芙同時扭頭，眼中互換了一樣迷惑和憂愁的神采。華芙放下水盆，伸手接過舒娥手中的巾帕：“夫人也覺可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