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 俗世之外是景休[第2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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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嫌姐姐才疏，來日定然寫一首和你的詩”，舒娥笑著說道，“隻是你的詩意境幽遠，姐姐一定和的好呢。”

景休點了點頭，似有所悟，又似甚是讚美，隨即說道：“舒姐姐，我心中敬你佩你，便以你為親姊，想來也無不成。隻不知你……”

景休聽了這話，雙眸晶亮，不知是為了舒娥獎飾本身，還是為了這新認的姐姐竟然有如此才學，且如此脫俗超凡，不落窠臼，內心甚是歡暢。雖不知舒娥來源，卻以認定她確有不凡才學，並且不覺得奇，反覺得喜。因而對舒娥說道：“姐姐，你能不能……”

舒娥隻見景休寫的是：

舒娥上前斂衽施禮：“四少爺好。”曹佾微微躬身，拱手還了半理。

秋高氣爽，雲淡風輕的日子，因為多了幾個少爺女人，府裡日日都格外熱烈。歟珧畱傷三個女人愈來愈密切，相互姐妹相稱，清姐姐、敬姐姐、淑mm的呼喊不斷，三位太太也很欣喜。

“甚麼曲子像我，你們可把我說的太好了……”舒娥隻感覺心中一動，臉頰暈紅，隻是有些動機內心想也不敢想的，忙錯開思路，向四少爺笑道：“既然兩位少爺感覺我像那曲子，那麼這首曲子，我雖不聽，卻已是聽，曲在心中，不聽而聽。”

“這府裡的丫環見到我，若不是遠遠避開，便是唯唯諾諾，不想與我說話，獨舒姐姐待我的神采與待我三哥普通無異，並不因太太嫌棄我們母子的原因……”景休提到母親，泫然欲涕。

“你有所求，我必然極力辦到。”舒娥笑著對景休說道。

玄月十二日，董家屋子大抵已經清算安妥，董老爺讓管家來請太太帶著少爺女人回董府。董清凝卻說不肯與姊妹們分開，這裡太太也一再苦留，姑太太因不忍獨將女兒留在這裡，便隻遣了董少爺歸去。

悄悄點頭，“難怪三少爺前日連連喝采，本來是為了這首詩。佾兒，這首詩固然平仄有些不對，對仗不甚工緻，但是文辭雋永，意象高遠，更可貴的，是這份洞察世事的睿智和開闊的胸懷。平仄韻腳，格律對偶，原不為限定佳句所設。”

“去三哥那邊等他。”四少爺答道。兩人邊說邊行。

“四少爺叫我一聲‘舒姐姐’，我已經不敢當了，為何還要這麼客氣？”舒娥笑著問他。

不等景休說完，舒娥做個噤聲的手勢，說道：“府裡人多嘴雜，四少爺年紀尚小，莫要給本身惹上無端的費事，”因看四下無人，又笑著說道：“太太自來嫌棄少爺，但少爺生來卻不是為了給太太嫌棄的。為知我者活，不知我者，又何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