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節 深紅儘處，綠葉陰濃[第1頁/共2頁]

5月6日上架。

“門庭若市，同進宮的各房皆遣了使女去送禮。”華芙回稟時向來言語未幾，想了想又補上一句：“耀陽館正位琴美人也派人去了。”

這時柳枝也派了宮女來向舒娥報答。舒娥見這宮女說話清脆利落，又甚是客氣，忙命華芙打賞了她。一麵又問她叫甚麼名字。

丁香極力回想，卻再也想不起來了。丁香點頭說：“那些都不記得了，想來是當日太鎮靜了，又連日事多，竟把這些都忘了”，丁香看著舒娥，微微一笑，“——不過，我還清楚記得你當日穿甚麼來著。”

這女子非常歡暢，有些對勁地說道：“是啊，老爺和女人待我們都極好，給我們都安上了柳家的姓。柳翠巧，柳青妙。”

采茵聽得奇特，忍不住問道：“柳翠巧？”

丁香搖了點頭：“話都未曾說過一句，又安知是多麼人？”見舒娥隻是睜著大眼在問她，便略一思考，想到當日花陽郡君魯春歸的話，你一個小吏之女，也敢和我搶先嗎？

丁香忙說道：“她是開封府尹之女，同來八人，門楣最低。歟珧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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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最早承寵之人！——此人倒不成小覷了”，丁香俄然說道，“如此我們才更不該在送禮上隨便了事，被彆人比了下去呀。”說完看著數額，彷彿有些抱怨她挑的淺綠錦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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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笑著說道：“我叫柳翠巧，是縣君的陪嫁。”

“是了，必是皇上看厭了後宮三千粉黛，偶爾一名不施脂粉，倒是清麗脫俗了！”丁香感慨了一番，方纔說道：“你送這青綠妝花緞，不但投其所好，也能物儘其用了。”

舒娥點點頭，“丁香姐姐，你可記得那日金殿麵聖，柳縣君穿戴甚麼衣服？”

丁香正想說誰記得她穿甚麼衣服，卻猛地裡想起，那日柳枝穿戴銀綠色襖子和柳綠襦裙，就連披風也是淡淡的似有似無的淺綠色。固然冬末穿戴不甚應時宜，卻讓人麵前一新。丁香忙點了點頭，說：“我記得了！”

待柳翠巧走後，舒娥問華芙：“柳娘子那邊如何樣？”

舒娥內心打動，悄悄伸手握住了丁香的手，低聲叫了聲好姐姐，“這倒不是因為你忙忘了，隻因當日大家穿衣，多多極少都沾帶些紅色，一來是為著喜氣，二來恐怕也是皆欲在官家麵前鬥麗……隻是世人皆如此打扮，冇有甚麼情意，是以看過便算了。”

舒娥聽丁香隻想到了這個，忍住了笑，“你探聽得倒是清楚，另有呢？”

“那你可記恰當日其彆人穿了甚麼衣服？董縣君呢？廖禦侍呢？那日與柳縣君起爭論的魯郡君呢？”舒娥連續串地問將出來，企圖讓丁香有所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