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節 舊日瓊林苑，今朝紫霞帔[第4頁/共4頁]

舒娥暗自點了點頭，心想：我第一次看到柳枝，也有這類感受。

舒娥微微一笑：“現在宮中，皇後位居中宮。朱氏以下，便是四館諸位。兪氏兼理後宮諸事，為人公允端方；張、楊二位，居美人之位，且有身孕或子息做依托。賀秀士……聽聞賀秀士本身，倒並冇有甚麼，也並冇有住在四館當中，可見，她是不如琳姐姐的……”

尚秀士起家還了一禮，笑容微微斂去，雙眼彷彿清秋的寒潭，清澈而精深地諦視著舒娥：“mm送我如許一份大禮，卻不知事成以後，要我做些甚麼？”

尚秀士微微一震，眼中暴露了又是驚奇又是高興的神采。但一瞬以後，隨即伸手覆在舒娥的右手之上，“啪”的一聲脆響，盒子已然合住。尚秀士看了看四周，對著舒娥緩緩搖了點頭。

“當年琳姐姐在唱歌時偶遇皇上，又因為歌喉委宛而得寵於皇上，在後宮當中，也是一段嘉話。”舒娥臉上掛著笑意。

“不曉得。”尚秀士回大地斬釘截鐵，“但這幾年以來，除了向太後存候，絕足不出瑞福殿，我見到她的次數，也很有限。至於她的身材……”尚秀士俄然停了下來。如許的沉默，彷彿便是答覆普通。

尚秀士回身淺笑，舒娥輕聲說道：“我本日情急，說話多有衝撞……”

“我與她不過是見過幾麵，實在談不上友情。”尚秀士端起茶碗，拿著蓋子，低頭悄悄撥著茶水，淡淡地說道：“或許真的是緣分，或許便是因為訂交不深，我對她反而有一種很熟諳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