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寄彩箋兼尺素（7）[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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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你另有個孩子，那是真的嗎？”

淑慧側頭貼在椅背上，“小桃，你看過內裡的天下嗎？”

小桃在院子裡撞見李賬房，他手提一包衣料，低頭倉促忙忙的趕路。小桃羞怯的喊他：“辰文，你這是要去哪啊？”

淩菲把香包湊到鼻子底下，是沁民氣脾的碧螺春，此去經年，蕭郎早已是路人。淩菲笑道：“哥哥的心機真細緻。”

淩菲笑而不語。

淩菲道：“周少爺，有事嗎？”

“噢，那難怪了”，墨茹緩緩喝了一口咖啡，內心想，這女人是明智的，不把拖油瓶栓在身邊，一個離了婚帶個孩子的女人再覓夫婿，難上加難。

“少奶奶，謹慎弄破手”，小桃把她手裡的剪刀放回到桌麵上。

滬森慌亂至極，他側過半邊身子，桂花枝在白襯衫上印下紛繁似錦的影子，他的目光在斑斕的花草間來回穿越，他想正眼柔情的望向她，但是他卻喪失了膽量。

他彷彿經曆滿滿，小紅順服的不再多說，轉而問道：“你給誰拿的衣料？”

看到淩菲出去，墨茹輕聲道：“吃吧，你父親夙起去請你外公來，我們百口好坐在一塊吃頓團聚飯。”

“二太太如何冇有返來？”

淑慧的房裡，她手裡的剪刀在布匹上遊走，問小桃：“她比我大六歲，可看上去我像是她的姐姐，她比我標緻，對嗎？”

“那孩子呢？”

“你也籌算在稱呼上與我爭辯一番。”

“你為何稱我周少爺，何必如此陌生。”

“不是的”，滬森摸出打火機，吃力的點上煙，他的目光始終不敢與她觸及，“明天秋陽溫適，一場夜雨把山上的紅葉灰塵洗淨，現在是賞楓葉的好機會，你如果閒來無事，我想帶你去登山，彌補客歲的遺憾。”

“冇，冇有”，她的臉紅成四月裡的杜鵑花，在小桃的看法裡，淑慧算不上“彆人”。

淩菲笑道：“我倒健忘之前提起過賞楓葉的事，登山傷筋動骨，我不喜好這項活動，再說茯苓還抱恙在身，我得去陪她，周少爺，冇甚麼彆的的事，我先走了。”

茯苓坐在打扮台前，淚水在眼角搖搖欲墜，她倔強的哽住哭聲，翻開淩菲送她的金飾盒，取出奶黃色的瑪瑙耳墜子，晶粉的珍珠項鍊戴上。茯苓猶記得當時她說過的話，她說她的命都是蜜斯的，為蜜斯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她撫摩著金飾盒上精美的紋路，喃喃自語道：“蜜斯待我如此好，我不成以再徒添她的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