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寄彩箋兼尺素（7）[第4頁/共4頁]

“給明天新來的丫環。”

“問了也是白問”，淑慧嫉恨的回想，“明天她戴的明月珠墜子怕是把老太太也震住了，甚麼前朝娘娘戴過的髮釵，前朝多少位娘娘，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不是哪位娘娘都能拎出來唬人的。當人家冇見過世麵，反而本身出了洋相，人家待過的處所傍著皇城，哪像我們這鄉間處所，待久了，統統的人都變成井底之蛙了。”

王媽抽動鼻子，眼圈發紅，“這年初的世道，好人冇有好報，大蜜斯，今後你在這個家裡挺直腰板，誰都不必怯畏，他們欠你的下輩子也了償不了。”

“噢，那難怪了”，墨茹緩緩喝了一口咖啡，內心想，這女人是明智的，不把拖油瓶栓在身邊，一個離了婚帶個孩子的女人再覓夫婿，難上加難。

茯苓坐在打扮台前，淚水在眼角搖搖欲墜，她倔強的哽住哭聲，翻開淩菲送她的金飾盒，取出奶黃色的瑪瑙耳墜子，晶粉的珍珠項鍊戴上。茯苓猶記得當時她說過的話，她說她的命都是蜜斯的，為蜜斯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她撫摩著金飾盒上精美的紋路，喃喃自語道：“蜜斯待我如此好，我不成以再徒添她的哀痛。”

“給她？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