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第4頁/共5頁]

“……跟大師的哥哥都一樣吧……我哥哥是屠夫，普通都是天冇亮就要出城去進貨，然後再拉去市場上買，一向要到快傍晚纔會回家。家裡有我嫂子和我娘籌劃，他就是按期給我嫂子和我娘拿錢……我哥他一向都挺好的，下了攤回家偶然候還會給我嫂子扯一些布，讓我嫂子做衣服，也會給我和我娘帶一些吃食或者新奇的玩意。”何秀花細細道來，緊接著她眉頭皺起來，暴露哀傷的神采，“但就是從一年前開端，我哥他不曉得如何了，越來越沉默，回家也不跟我們交換了，偶爾我嫂子說他幾句，他就摔桌子摔板凳，指著我嫂子罵罵咧咧的……街坊鄰居都說是我嫂子不能替我們何家傳後，才導致家庭反麵，一向讓我娘休了我嫂子，成果那天我歸去，就看到我娘躺在血泊……”

言靈兒瞭然地點點頭，在紙上寫到“與家人乾係較為冷酷”，她接著又問道：“你哥哥現在人在那裡？”

“這案子我之前已經向京兆府探聽過了，人證物證俱在，想要昭雪，很難。”這也是她為甚麼將案子擱置在一旁的啟事之一，她年前跟京兆府的師爺和捕頭碰過這個案子，也看了京兆府的卷宗，案子看起來並無甚麼可疑之處。

“對不起……”言靈兒歎了口氣，這案子她本來籌算接了，卻又因為其他事情而遲誤了跟拜托人見麵的日子，若不是貴妃在過年的時候俄然傳出喜信，皇上一歡暢大赦天下，很多犯人都減了刑，隻怕這會兒，屠夫媳婦已經問斬了。

……

何秀花頭垂得更低了，不一會兒，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滑落。

言靈兒再次沉默起來，何秀花不安的挪了挪身材，向言靈兒的方向探出身子，摸索地問道：“言訟師，您問了這麼多關於我哥的事情，是為甚麼啊？”

何秀花必定道：“以我嫂子的為人，我不信賴我嫂子會做出這類事兒！”

“那他是個甚麼樣的人呢？”言靈兒循循善誘道。

沉默了好一會兒，何秀花才從袖子裡逃出一疊泛黃的紙，遞給言靈兒。

何秀花低著頭坐在佳品律行安設在大堂內的木凳子上，她身邊人來交常常，卻涓滴冇有影響她半分，她神采木訥地望著不遠處一塊班駁的地板，彷彿一尊落空了生命的雕像。

那日跟蹤這些倭人的時候，齊元能夠察看過蕭文軒身邊的侍從，記著了蕭文軒幾個親信的長相，但明天來領人的人看起來並不像是世家大族豢養的家仆，更像是……

言靈兒再次給她斟了一杯茶，緩緩道：“案發當天，究竟產生了甚麼事，我需求你毫無坦白地奉告我，我會從你的證詞中尋覓衝破口。”

“說是之前一個寫狀子的人來問問案子。”曾嬤嬤道，“說是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