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訪王家[第1頁/共3頁]
“不過二郎你怎地就想起開酒坊來了?為商畢竟隻是微末之道,讀書退隱纔是正道”,王宗元微微皺眉問道。
“既如此,我便陪你去挑副書畫作為禮品吧。你小子倒是心眼通達,心機油滑,就是多了些奸商,真不知宇成兄如此樸重之人,如何教出你這麼一個油嘴滑舌之人”,王宗元笑罵道。
劉旭笑著答道:“如此一併謝過世叔了。家父還是教誨小侄,要做一個直之人,要做一個對大宋有效的人。不太小侄也是餬口所迫,情不得以嘛!”
酒不能再在聚香樓賣下去了,本身得從速去審批酒坊的文書。
劉旭接著又道:“小侄另有一事。今晚會晤白主簿,既然有求於人家,得奉上幾分禮品纔好開口。小侄想購置些禮品,不知白主簿有甚麼愛好。”
“小曾也算不得甚麼才乾過人,頂多算是讀書小有聰明罷了。不過,自打小曾十歲時,做出那首《早梅》:‘雪壓喬林凍欲摧,始知天意欲春回。雪中未問和羹事,且向百花頭上開。’我便曉得,我的才學已不敷以傳授小曾。幸得矮鬆園的張震張老先生收小曾為弟子,傳授學業。”王宗元固然說的謙善說王曾隻是小有聰明,可字裡行間透著對王曾的讚成。“不過明天聽小曾提及過他跟你的談天,你的很多見地,都是發人深省的。二郎你聰明才乾還是有的,如果放在讀書上,一定不能不能有所成績。你如故意向學,我或可幫你辦理一下,讓你得入縣學,以促你學業。宇成兄姓子樸重,他活著時,我常常提及要幫你進縣學,宇成兄老是對峙要你本身考上。實在宇成兄,過於固執了,也對縣學過於抬愛了。現在縣學殘落,其情狀甚已不如幾大望族的私立學院,唉。”
王宗元聽劉旭寂然提及其父親教誨那幾句話,還道本身一番話令他有了幾分長進之心,要發憤讀書甚麼的,冇想道接著說出那麼憊賴的話,不由笑罵道:“你個小子,如何如此奸商,真是有辱斯文。”不過想想,現在縣學殘落,不得不允很多富人後輩納捐入舍,劉旭此話倒也算不得甚麼。因而便道:“你王叔在縣學做這個教諭,也有二十餘載,這點事情各位學官還是得給王某麵子的,倒也用不著送些甚麼資財。既如此,我便替你辦辦此事吧!”
劉旭跟王曾邊說邊走進前廳坐下。
打發走了黑牛那幾個販子兒,劉旭決定去王宗元家,看一下他是否返來了。
王曾對王皞說:“二哥,快去請叔父出來。”
拍了拍院門,開門的還是阿誰垂髫少年,劉旭那天跟王曾閒談已經曉得,這個少年名叫王皞,是王曾的親弟弟,王曾父母早亡,兄弟二人便是由叔父王宗元,扶養誠仁。
王曾見是劉旭,不由也甚是歡暢,忙道:“劉世兄來了,快裡邊請”,看到劉旭拎著的筆墨,忙又道:“劉世兄來就來了,你還老這麼客氣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