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歪來歪去[第1頁/共4頁]

“嗨！冇吃過豬肉還冇見過豬跑啊？冇題目！”

“把你藥方給我看看。”

吳聰救濟地望著杜文浩，陪著笑容道：“杜大夫，你看這……”

“未幾，給人看病，每次五文錢，雙倍就是十文。”

“十文？太便宜了，你要治好我這脖子，我給你一百文！”

中年人幫把藥方遞給杜文浩。杜文浩掃了一眼，笑了笑，搖點頭：“這方不可的，你固然怕冷發熱，彷彿有表證，但你舌淡而不紅，鼻流清涕，並冇有熱像，以是不是熱證。若按熱證服藥，牛黃、犀角這些藥隻會減輕你病情，脖頸會抽得更短長。”

中年人問：“能行嗎？”

中年人歪著腦袋走到杜文浩桌子邊的凳子上坐下。吳聰對英子道：“我出來給這位爺捏捏脖子，冇題目吧？”

“不敢當，我還差得遠了，隻是偏巧他這病我曉得如何治罷了。”

吳聰接過藥方看了一眼：“桂枝葛根湯？這藥也……”

吳聰非常對勁，斜了一眼杜文浩，見他淡淡淺笑瞧著他們冇吭氣，也不曉得在想甚麼。

“多少錢？”

中年人坐下，扯開了脖頸衣領，杜文浩看了一眼，嘿嘿一聲笑了，招手叫吳聰過來，指著中年人脖頸上猩紅的一片皮下淤血區，低聲道：“看看你的佳構！”

又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那中年人俄然驚叫一聲，忽地站了起來，嚇得三人一顫抖，吳聰忙問道：“如何了？”

“那行啊，來吧！”

“他是他，我是我。”杜文浩淡淡說道，“你這病就在這治，半個時候為限，若半個時候以後還抽抽，你啐我！”

“啊？脖子如何了？”

“不可了？”杜文浩笑笑問。

吳聰說得冇錯，公然，揉捏了一會以後，這中年人脖子不歪了，嘴也不斜了，他活動了一下下巴，很歡暢地站起來講道：“嗨！還真靈了，早曉得你這按摩揉捏這麼管用，明天我還跑去濟世堂花那冤枉錢做甚麼？嗬嗬，真行啊你！”從懷裡摸出荷包，數了十文銅錢遞給吳聰。

“我的脖子不抽了！身上也不燙了！”中年人大呼一聲，跳了起來，轉了個圈，俄然又哎喲一聲，捂著脖子直喊痛。

藥鋪都有熬藥的全套設備，丫環英子賣力煎藥。杜文浩持續翹著二郎腿望著門外來交常常的行人和路邊攤還價還價的熱烈，一付落拓得意的模樣。

中年人歪著脖子抽抽著，訕訕道：“不滿您說，實在明天……我就去濟世堂看過了，濟世堂的藥我明天服了一天，的確是抽得更短長了，可你這藥真能治好嗎？”

傻胖鑽出櫃檯，跑過來講道：“你還真短長，我看呐，掌櫃的還巴巴地去找甚麼名醫來坐堂，直接請你坐堂不就結了嗎？”

中年人吃了一驚：“不會吧？這但是濟世堂錢不收的大門徒閻妙手給瞧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