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肩膀和靠山[第4頁/共6頁]

杜文浩後退些許，皇太後卻順勢依偎過來，還是仰著臉問：“那，那他們兩要打起來如何辦？”

杜文浩點頭苦笑：“皇太後，這是皇權，是天底下最高最首要的權力，隻怕難以心平氣和的構和處理，除非一方主動退出，但現在看來，都已經劍拔弩張，不見凹凸是不會罷休的了！”

杜文浩心頭一凜：“公然如此！曹公公也是這麼說的。”

杜文浩瞧著皇太後蕉萃的臉龐，皇太後固然已經人到中年，但得益於宮廷養顏秘方和無不偶珍的津潤，那肌膚還是如少女般吹彈的破，除了眼角幾根細細的皺紋以外，看不出一絲衰老的陳跡。柳眉彎彎，鼻若凝脂，，嬌滴滴的豔唇卻冇了赤色，隻是那雙丹鳳眼，似秋水般波紋，滿含憂愁望著杜文浩。

“他死了！”

師爺沈昇平已經返來了，正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普通，杜文浩把他叫到書房，關上房門，先問他體味的環境。

皇太後身子一震，從恍忽當中逐步復甦了過來，忙放開了杜文浩的胳膊，竭力一笑：“對……對不起”

皇太後臉上閃現出一抹苦楚的淺笑，杜文浩曾經替她治好了十數年的惡疾，將她從冗長的磨難裡挽救出來，在皇太後潛認識內心深處，已經將他看著了生命的依托，聽他承諾，一向繃緊的神經為之一鬆，身子一軟，靠在了杜文浩的肩頭。

從皇宮出來，杜文浩一顆心還在怦怦亂跳，想起剛纔的事情，恍若夢中。

皇太後在杜文浩懷裡抽泣著：“我本來想昨早晨叫你進宮的，但是……，又怕你不肯幫我……，思前想後，熬了一夜，看著不能再拖了，我這才……”

杜文浩不把握環境，真想不出好體例來，訕訕道：“微臣……，微臣也不曉得啊……”

“富弼家藏有一本佛經，傳聞是東晉大師慧遠親筆謄寫的梵文佛經，雍王已經曾出價三百兩黃金向富弼采辦，富弼不賣。雍王大要上不覺得意，還是對富弼很尊敬乃至很體貼。公開卻拿富弼反對變法說事，不斷向皇長進言，終究將其貶出都城，出判毫州。白衣社事發以後，雍王又誣告富弼勾搭白衣社，皇大將富弼打入天牢。雍王派人通動靜給富弼家人，說捐贈哪部梵文佛經給雍王，便可開釋富弼。其家人立即將佛經送到雍王府上。但拿到佛經後，雍王卻食言而肥，又向皇長進言，說富弼謀反，該當抄斬。幸虧皇上信守祖訓，不殺士大夫，將富弼改判流三千裡放逐。成果富弼病死在了放逐的半道上。”

“皇太後不讓我傷害兩邊任何一方！”杜文浩懊喪道，“再者說了，我現在隻不過是小小太醫，提刑官，再如何爬，也爬不到雍王之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