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指印[第2頁/共3頁]

白玉強忍著不適，盯著那麵牆瞧。

這第一個證據，就是牆上的指印。

又不是高層，摔下去會當場斃命。這坑再深，也不過兩米多罷了，底下有冇有尖刺之類的圈套，哪至於就死人呢？

“是誰關鍵空方呢？”

她正想拿起來查抄，沈清雲和白玉走到了跟前。

“師太不必看了，這木板，是報酬粉碎的。”

“再細心看看？”

沈清雲直接開口。

女尼們不敢說話了，一個個都有些驚懼莫名。

“還真是……你之前就發明瞭？如何不說？”

沈清雲腦海中重現出當時的場景。

隻是，另有個題目說不通。

木板斷裂的口兒，的確呈不法則狀，有的處所尖，有的處所凹。

油和灰異化在一起，很難擦潔淨。何況，她當時急著上廁所，也來不及擦。

“這裡，和我們剛發明時，根基冇如何動過。”

白玉目光一凝，大步上前靠近，臉都快貼在牆上了。

統統女尼都盯著白玉手裡的木板直瞧。

女尼們噤若寒蟬，不敢再開口，一個個低垂著腦袋。

“看來，還是得去查抄一下空方的屍身才行。”

可兩邊牆壁都冇有可抓的東西，她最後還是掉了下去。

靜華師太撚著佛珠，歎了聲“阿彌陀佛”。

柴刀劈砍，也不會如此整齊。

指印有些恍惚，上方重一些，底下淡一些，並閃現往下滑的跡象。

女尼們驚呼連連，嚇得一個個後退好幾步。

不怪她驚奇，實在是，驗屍被當下視為卑賤的行業，就算是吃不起飯的貧苦人家，也不會去學這一技藝。

靜華師太神采一沉。

“犯口舌之戒，都給我去前殿念二十遍大悲咒！”

“天哪！”

女尼們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靜華師太點了點頭。

“可、可這是為甚麼呀？”

女尼們為了擺脫懷疑，都指責起其彆人來。

“你胡說！”阿誰叫如生的女尼急了，“那你本身呢？我聽師姐們說，疇前空方常常使喚你幫她洗衣劈柴倒便壺！”

院子裡，空善和其他女尼們，一樣也在群情，不過她們群情的重點，是這幾塊臭烘烘的板子。

空方昨早晨起夜時，摸斑點油燈，手指上沾到了油，又摸過床下的空中，沾到了灰。

“這就是幾個斑點罷了。”

“好啦，不逗你了。”沈清雲噗嗤笑出聲來，“那牆上的不是淺顯斑點，而是指印。如果你靠近了細心看，就能看出來。”

“你看這個，像甚麼？”

“啊！我想起來了！之前做傢俱的木工有一天罵他門徒，說他弄丟了一把鋸子，罵得可凶了。”

這指印，是空方的。

白玉捂著鼻子皺著眉頭跟了出來。

“以是啊！我就要問問諸位了，比來這段時候，有冇有甚麼特彆的事產生？比如，西客院那邊，不是剛打了新傢俱嗎？”

“那這木板，是被砍成如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