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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曜當即回道：“是，長輩明白。”

雲卿心中一歎，曉得慕垂涼此舉，乃是要將此事扼殺在此，不欲複興膠葛，換言之，寧肯他二人揹負罪名，也不能順了裴子曜的心機為此事而讓慕家內鬨。

所以是誰幫裴子曜通風報信，引洪氏和孔氏來此？

正自此時，便聽裴子曜搭腔說道：“如何算是不明就裡？鄙人自發得已說的非常明白。”

所以是誰在昭和身上撲滿帶有元寸香的香粉，引慕大女人胎氣異動？

公然便如先前所料，那孫大夫揣摩了好一會兒子仍然滿麵迷惑，隻得誠懇說：“老朽無能，實不敢妄言。涼大奶奶手上確然沾有香粉，但實在太少，並不能肯定就是元寸香，也不能肯定此中是否有任何近似紅花、麝香一類可致胎象異動的東西。”

雲卿一時思路狼籍，卻空前平靜下來。如此一說，她本日可否出險隻算得件微不敷道的小事，所謂山雨欲來，本日之險恐隻是一朵陰雲壓過。

慕垂涼微微眯縫起眼睛，低低笑了。雲卿不如他平靜，隻是嫌棄地說不出話來。

說罷猶疑地看向裴子曜。裴子曜天然是道：“這元寸香量雖極少，長年利用毀傷肌理，確然可致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