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恩斷情絕[第2頁/共7頁]

秋玉飛轉頭白了淩端一眼，見他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伸手給了他一個蹦栗，淩端作出一副苦臉來，自從石英身後，淩端感覺譚將軍和李虎的仇恨已經報了，心中再也冇有掛礙，也規複了疇前的開暢。秋玉飛見他神采古怪，輕叱道：“胡說，君子不奪人所愛，段將軍和青黛女人曾有婚姻之約，固然半途分道揚鑣，不過我看他們並未忘情，再說，我佩服青黛女人的品德才調，可不是故意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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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手撫劍柄，心中一痛，喃喃的道：“恩斷情絕，也好，也好，畢竟有這一日。”說罷舉劍向段無敵刺去。這時，那黑衣蒙麵的女子俄然拔劍出鞘，擋住了青黛的長劍。段無敵聽得聲音有異，展開眼睛，看到如許景象，心中有些奇特，神采卻還是安閒自如。青黛見他神情，心中一軟，昔日密意湧上心頭，心道，就是無人勸止，這一劍我莫非真的能夠刺下去麼？

當時，英以背叛之罪下獄，未入獄而脫走，大將軍命令逮捕，英自戕死，大將軍餘怒未息，草草葬於沁州北郊。

段無敵心中略安，道：“也好，既然如此，我昔日欠你的也可用性命了償，今後你我恩仇兩消。”說罷閉上雙目，隻待青黛脫手。

北風蕭蕭，六合間一片蒼茫，站在石英粗陋的墓前，青黛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慘，焚化了紙錢以後，段無敵輕聲道：“青黛，歸去吧，天寒地凍，不成久留，你本日來看石將軍，他在泉下曉得，也必定瞑目。”

在蕭桐開端必定此女無辜以後，卻冇有將她開釋，一來是想細心查清楚此女過往，彆的龍庭飛也表示他留下青黛，段無敵多年來軍務繁忙，並冇有結婚，見他昨日情急，便曉得他對青黛並冇有健忘，如果能夠讓他們重歸於好，也未免不是一段嘉話。不過數日來，段無敵軍務繁忙，石英身後，安撫他的舊部，措置私運一案的善後，都不是簡樸的事情，段無敵幾近冇偶然候來和青黛見麵，但是秋玉飛卻模糊感覺兩人之間怕是冇有能夠，因為青黛數日來除了彈奏琵琶以外就是悄悄發楞，從未要乞降段無敵見麵，非如果礙著段無敵，秋玉飛倒想和青黛在樂律上切磋一番。

段無敵點頭道：“不是你錯，是我的錯，當日你很早就奉告我你的情意，我也承諾了隨你隱居，但是我出爾反爾，傷害了你，你至今未嫁，我心中萬分慚愧，隻是青黛，現在已經是這麼多年疇昔了，莫非你對北漢還這麼痛恨麼，那是國事，無關私仇，你又何必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