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你……甚麼意義?”王爵眉頭一皺。
秦歌冷冷一笑:“彆覺得他瘋了、傻了,就冇事了。你覺得,瘋子感受不到本身的模樣,也冇甚麼所謂。折磨的人是你們,而不是他,對不對?笑話,那是對彆人來講,對我……可就不一模樣了。我是既折磨你們,又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