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的。”尹語沫現在暈眩得連站起來的力量也冇有。
她纔剛分開一會兒,如何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如果讓慕奕寒曉得,那還得了?
冇有一會兒,大夫出去了,讓尹語沫在沙發上躺下,替她措置著傷口,“慕太太,您的傷口很深,我怕如果弄不好,會留下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