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是因為右手太疼,左手被割的口兒倒被忽視了去。
言漫漫伸手握了下木依的手。
過了一會兒,才悄悄地“嗯”了一聲。
中間,木依的情感有些降落,聲音悶悶地,“漫漫,跟你拔了一夜的草,我也想我爺爺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