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回 鐵柵門[第1頁/共3頁]
他們背後大肆痛罵,過過乾癮,豪傑五虎隻因走得遠了,隻未聽到,他們五人腳下不斷,運轉內勁,發揮“虎撲縱”輕功,撲縱向前,迅捷非常。
當下豪傑五虎耳入耳見她說話,心念之間,隻道她是惡妻罵街,辣婆撒潑,心中雖惱。隻是偶然惹事,相互望望,眼神表示,不去理她,遂不放在心上,不覺得意,隻不轉頭,回身回望。
那中年婦女在短短數日之間,遭受人生嚴峻變故,親人一死一病,愛人負心戰死,唯獨留她一個全人,挺著個大肚子,隻因未曾結婚,腹中孩兒不算正統生出,而算是田野私生子,孩子是誰的,都冇人知,附近鄉鄰奇特有問,她與她爹感到慚愧之餘,無言說將出口,隻是決計坦白,沉默寡言,不與人說,不奉告人,如此這般,久而久之,彆人覺出事有蹊蹺,感到古怪,閒話一起,說個不止,明裡不說,暗裡嘲笑,不住唾罵,嘲弄於她,都說她不知廉恥,不知純潔,不知和哪個野男人好上了,睡過了,有了野種,未魂先育,懷有私生子,生出了野孩子,男人不賴帳,不去娶她,讓她守寡,成了活孀婦,她身為女子,不守貞操,不懂貞節,廢弛名節,不算良類,鄉裡鄉親,廣為傳播,多有耳聞,都傳了個遍,隻是令她遭儘白眼,受儘屈辱,難以做人,難過不已。
不一時,停身處,已到了一座山嶽之前。抬眼間,見此山嶽林木富強,蒼翠欲滴,山前有一大石,石上刀刻“禁地”二字,格外奪目,兄弟五人以來往過數回,遠瞭望過,故而,情知此處不是彆處,恰是蟾洞山。
當此環境,值得一提的是,那拄柺杖的年高老伯不是彆人,恰是那中年婦女的親爹。那攙扶老伯的年青小夥子也不是彆人。恰是那中年婦女的親骨肉,與原太湖幫俊男小頭子所生的私生子、遠親大兒子。
圍觀世人從那惡妻口中一聽到“太湖幫”三字,均是震驚,驚駭之餘,不敢行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不支一語。待得五人確切去得遠了,不再返來,這群人方纔開口,破口痛罵,你一言,我一語,直是數落五人的不是,痛斥五人的不對,也不向雙雙坐於地上痛哭流涕的老婦和男童問個出處,弄個清楚,直是不分青紅皂白,不管是非曲直,隻圖本身嘴上痛快,怒罵不止,一心隻要借題闡揚,旁敲側擊,宣泄心頭多年來對太湖幫積存的痛恨之情,一聲罵出,痛罵連篇,一停不斷,群罵不止,隻要如此,方纔氣夠。
隋承誌聞言,心中驚奇,伸手上前,到處摸了摸被擰彎的一應鋼鐵,腦中細思,很久以後,眉頭舒展,沉聲說道:“看這模樣,確是被人手擰而成。”說到這兒,心機細轉,腦中一動,頓時一亮,刹時想到一事,雙手俄然平行抬起,暗運內勁於其上,向前猛得直直伸出,同時按握到已然被擰彎的兩側鐵桿之上,雙臂動處,同時用力,向內大力拉扯,隻要將之拉動,扯擰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