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徵公[第1頁/共4頁]
此人就是那位“白老”,而他的另一個身份則是儒門七隱士中的白鹿先生。他長年居於齊州,以是李道虛才說與他做了多年的鄰居。至於兩人見麵,倒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當時候的李道虛境地修為還未大成,卻也是江湖中的頂尖人物,有一儒門中人獲咎了李道虛,被李道虛找上門去,那人害怕至極,怕李道虛遷怒他的家人,便想要以死賠罪,成果白鹿先生剛好碰到此事,便禁止了他,並決定幫他出頭。接著白鹿先生與李道虛在金鼇峰上會晤,冇有脫手比試,而是定下了一棋之約,兩人各自仰仗修為在山壁上描畫縱橫十九道棋盤,然後將龐大山石削成棋子模樣,將其吸附到棋盤之上。終究李道虛棋差一招,以半子之差輸掉這局棋,踐行賭約,放過了阿誰仇家。
卻見一人當空落下,一身紫衣,頭戴金冠,腰束玉帶,卻如人間貴爵普通。
李道虛道:“白鹿先生過謙了,如果四人圍殺,我另有信心逃脫或是殺掉一二人,如果六人圍攻,我又不是心學賢人,焉能不敗。”
青鶴居士道:“徵公到了。”
白鹿先生也不起火,笑道:“都說清微宗中人,說話陰陽怪氣,老是暗含調侃,我本覺得李先生不會如此,冇想到李先生也是不能免俗。”
第十四章 徵公
李道虛未曾言語。
宋政一笑道:“亞聖有言:‘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以是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恰是當年一敗,纔有了我本日,如果遵循我當年的體例持續走下去,隻怕是一條斷頭路。”
“萬冇有如此動機。”白鹿先生又是一拱手,“就算我們六人能夠圍殺李先生,隻怕也要有人死於李先生的劍下。”
李道虛道:“當年在金鼇峰上,你我對弈,是我輸了,本日我不與先生下棋,而是比拚修為,不知先生覺得如何?”
青鶴居士道:“此事是我提出,當然要算我一個,白鹿先生當年曾與李先生有過比武,也算一個。剩下的兩人,再請紫燕隱士出麵充當一人,至於最後一人,暫不能奉告,不知李先買賣下如何?”
聞聽此言,白鹿先生神采一沉,卻也辯駁。而青鶴居士倒是麵露憂色,明顯是來了了不得的幫手。
青鶴居士一振袍袖,雙手負於身後,森然道:“司空大祭酒和寧大祭酒固然也是天人造化境的妙手,但與我們師承分歧,默契有所完善。剛纔李先生不是說想方法教一下‘四時陣’嗎?那乾脆由我們四位隱士一起脫手佈陣,請李先生指導一二!”
青鶴居士也道:“李先生,方纔你說來此地是為了賞花,現在花也賞了,我們幾人親身送客,不知你可否拜彆?”
李道虛狂而不妄,他並不把本身的對勁表示出來,也不決計輕視旁人,可他理所當然的語氣卻又無時不刻都在奉告旁人,三位儒門高人並非他的敵手。這讓三位儒門高人不免臉上無光,可他們三人恰好又何如不得李道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