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難以為繼[第3頁/共4頁]

都城承平軍南苑大營外三裡處，僧格林沁和李鴻章二人立於帥旗之下，看著清軍如蟻附般打擊著承平軍的南苑核心陣地，但承平軍在大營核心壕數重，又有鐵絲網、地雷等殺器安插，陣地上數百承平軍占有無益地形，後裝線膛快槍不竭施射，大營內數座壘壕炮台上西式火炮不竭轟擊，清軍數次受挫，難覺得繼。

僧格林沁道：“請太後放心，鏖戰半日，雖長毛仗著火器之利挫敗官軍，但他們人少，糧彈也快儘絕，再攻打一天，必然拿下南苑大營。斬斷長毛一處大營以後，都城圍困可稍解，隨後便可提一支兵追殺綿愉、榮祿等叛軍。”

僧格林沁沉默半晌後才道：“本王冇有掌控，本日和長毛北上之精銳一戰，方知之前長毛林鳳祥部與我們鏖戰並未出儘力，這偽西王麾下第一號角稱長毛軍中最精銳者，本日攻打他千餘人守禦的大營便可看出，該部長毛戰力不在洋兵之下，我們兵馬雖眾，但都是些烏合之眾，特彆是那些個山西兵和都城八旗兵，都是混吃等死的料，人數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聽完以後，李鴻章輕歎一聲對僧格林沁道：“王爺，看來太後她白叟家所料甚準，那偽西王雖帶領長毛主力追擊洋兵而去，但都城外三座大營仍然固若金湯，我們要想衝破此地，非得耗損上萬人馬不成。”

僧格林沁哼了一聲道：“少荃，你的話三歲小孩子都騙不了，長毛陳成全部已經攻陷四川，山陝之地也即將被他犯境，河南、河北等直隸之地另有甚麼兵力能夠抽調？兩處兵馬不都在都城聽用了？淮上精兵你敢動嗎？如果一動，林鳳祥部這隻大蟲早就按耐不住了，必然攻打淮上，淮上若失，長毛長驅直入，遲早打通與都城的聯絡，到時候便是天下動亂之禍了。”

反衝鋒的承平軍倒冇有追逐多遠，見清軍帥旗後退便出兵而回，持續加強陣地戍守。隻是等著清軍來攻，並不分開堅毅的工事。

李鴻章微微一愕，低聲問道：“王爺的意義是？”僧格林沁皺眉道：“本王思疑太後是成心聽任長毛攻打洋人，是在幫著長毛。”

李蓮英嗯了一聲後道：“僧王、李大人放心，這話咱家必然原話稟報上去。隻是太後又問說了，假定長毛回師前來，如之何如？另有北麵薊州等地傳來動靜，叛賊綿愉、榮祿等叛軍攻掠薊州等都城北麵州縣，也須痛加剿洗，若與長毛之戰折兵太多，如之何如？”

李鴻章也是沉默不語半晌後才道：“也隻能但願蒙古各部和關外的兵馬了。”

敗兵滾滾而來，倒把僧格林沁的中軍步地都衝亂了，僧格林沁親身拔刀砍殺數名敗兵都不能止住。無法之下僧格林沁和李鴻章隻得帶領兵馬退後兩裡穩住陣腳。

李鴻章彌補道：“李公公，請回稟太後，都城有十餘萬兵馬，僧王和臣下帶領三萬兵馬出城擊敵，趁那偽西王主力不再此處，先破他一營，若他主力回師，我們便安但是退，必不會折損太多兵卒。”